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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颠簸着离开了医院。
路上缝好的伤口几次开裂,疼的他已经连呼喊的力气都没有。
看到他脸色惨白像个死人,押送他的调查组负责人道,
“我听说你们基地很喜欢用皮鞭抽打不听话的女人。
抽的皮开肉绽后,等伤口结痂了就用力撕下结痂。
还会打赌哪个女人喊痛的声音最大。
如此反复几次,她们的伤口根本长不好。
你们还会在他们伤口里撒上辣椒水再裹起来,任由她们疼的在地上打滚颤栗。
他们还会将女人的头发缠在发动机上,一启动,整个头皮都掀了下来。
还会吊着他们一根手指头,双脚只有脚尖能沾地。
一旦脚后跟落地,那根唯一被绑着的手指就会活生生的扯断。
然后换一根手指再绑。
怎么样?
现在手指断裂的痛如何?
伤口反复崩开好不了的滋味又如何?
没想到有一天,你会亲身体验吧。”
负责人说完,转过身去看前方。
巴颂疼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不服!
那些人都是天生做贱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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