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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天源顾不得跟他抬杠，问动弹不得的小虎子。

    “为什么不留在医院住院？你这瞧着忒严重！”

    小虎子苦笑：“我……医生说不至于，让我回家休息几天，吃药抹药就行。眼下医院都还是戒严状态，只要不是大病，医生就一个劲儿将病人往外头赶。我先回家待待看，如果实在不行，就去清少那边的高级私人医院。”

    程天源倒了半杯水给他。

    不料，他没法昂起脖子喝水。

    郑多多转身找来一根吸管，道：“用这个吸，不用坐起来，也不用昂起身。”

    小虎子答谢，呲呲吸了好几口，才最终“啊……”一声感慨，随后趴了回去。

    “渴死我了……喉咙总算舒服了。”

    郑多多好笑靠上前，八卦问：“腰力也不行了吧？不年轻了呀！我说你这是——怎么搞成这样的？你去扛石头了？”

    “哪里！”小虎子没好气道：“我本来跟同事在开会，突然有人匆匆跑进来说小芸晕倒了！我急得扔了手中的纸笔马上奔下楼，见她歪倒在地毯上，麻利上前去抱她，谁知姿势不怎么对，也可能是一时太着急，突然就抱不起来，自己的腰……还被扭伤了。”

    郑多多憋不住笑出声，很快发现听漏的地方，问：“你妹妹——晕倒了？她病了？”

    程天源吓了一大跳，焦急问：“她在哪儿？病了？怎么晕倒的？”

    “哎！”小虎子叹气：“她说她是低血糖，说是早上没吃早饭，血糖一下子太低造成的。我跟她说过多少遍了，别整减肥那一套。她最近瘦了好些，脸色也忒难看。我猜她可能是在偷偷减肥。她吃了糖果以后，说自己没事了。晕倒的人没事了，我这个去救的人反而动弹不得，最后还是俱乐部的员工将我整上车送去的医院。”

    “噗嗤！”郑多多笑出声：“真够乌龙的！”

    程天源却皱起眉头：“小芸在减肥？她——她这次度假回来瘦了好些，怎么还减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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