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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牧之就是用这把刀，曾经一刀斩断天渊，震慑了无穷凶兽。

    用这把刀，张牧之可以随意穿梭空间。

    而现在，这把刀落在了自己的手中。

    应该足够让自己杀到那个世界去！

    ……

    妖刀城。

    凌小蛮迷迷糊糊之间，清醒了过来。

    旁边就是白凝光，紧紧抓着他的手。

    忘忧也在一边，不过没说什么，就像个小侍女，照顾他的起居。

    他捂着自己的脑袋，傻笑几声道：“虎哥，我做了个梦，梦到我和我哥哥团聚了。”

    白凝光沉默，不知道应该怎么告诉凌小蛮，这是真的。

    而且，经过一场大战，你哥哥已经死了。

    她早就经历过这些，知道其中的悲痛。

    轮到凌小蛮经历，不知道如何安慰。

    最终还是忘忧开口：“小蛮，你哥哥已经被行刑了，妖刀爷爷也死了。”

    凌小蛮脸上的笑容忽然之间消失的一干二净。

    一滴眼泪无声滑落，他很久都没有说一句话。

    就只是静静发呆。

    “我们出去吧，让他一个人静静。”

    白凝光拉着忘忧出去。

    不过，她们刚出去，屋子里又进来一个人。

    白芷。

    蓝色的眼睛，楚楚动人，现在眼睛有些红肿，像个楚楚可怜的少女，我见犹怜。

    但是，她还是努力露出一抹微笑，道：“小蛮，来，娘给你熬了点汤，趁热喝。”

    凌小蛮看了她一眼，总算是哭出了声，死死咬着牙：“你来做什么？十九年前，你把我和凌风丢了，现在还来找我做什么！”

    白芷抚摸凌小蛮的脸颊。

    十九年了。

    她何尝不心疼？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只是因为看上了一个男人，成了婚。

    就被圣域放逐，追杀。

    带上两个孩子，是累赘，他们夫妻两个活不了，两个儿子也活不了。

    所以，只能选择放弃。

    这能怪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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