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平安倒是神态自若,仿佛并不担心江州司马的状告。 “正是因为打更人抓到了凶手,所以下官才说是冤案。” “在施春秋的供述下,三个月前的江州泗平县,染织厂茅厕的女尸案,乃是他所为。” “可当时,偶然路过的林平安林银锣,已经抓到了凶手,乃是染织厂的员工宋某。” “因为宋某当时第一个发现了藏于女厕所被奸杀的女尸,所以林银锣大胆推测,宋某才是真正的凶手,属于是贼喊捉贼,于是火速进行了审判,并且在三日后就对宋某进行了斩立决,将案子盖棺定论。” “那么,我想问问林银锣,为什么现在又出现了一位凶手,并且对案件供认不讳,甚至在对案情的事实描述上,反而比当时一问三不知的宋某更加详细,请各位大人传阅此案的卷宗,从卷宗中可以看出,宋某对案件的描述属于偏向诱导性的臆想,作案手法太过想当然,完全不够算得上充足的证据,为何草草就宣判了死刑,并且三日就进行了处决,丝毫不给上诉的机会。” 郑青天的言辞不可谓不激进,一句话问的众人哑口无言。 可林平安显然是不服的。 “郑大人,你不会真的相信一个杀人犯的话吧。” “当时这个案件的确是我审的,案件的证据也很简单,宋某在发现女尸的第一时间就进行了报官不假,可我想问问郑大人,他一个男性,是如何在上厕所时发现隔壁女厕存在尸体的。” “如果案件不是他做的,他难道会透视不成,能直接知道隔壁的茅房死了人,并且知道是个女人,穿着碎花长裙,年轻靓丽。” “所以,我当时根据犯罪嫌疑人的口供断定,犯下案子的人就是宋某,他其实是在贼喊捉贼,转移我们办案人员的视线。” 郑青天显然没有料到林平安如此巧言善辩,被质问的有些接不上话。 “可...可施春秋对于案件供认不讳,一口咬定染织厂的女尸案就是他做的,并且对死者的体貌特征,作案手法描述的非常详细,如果不是他做的,他为什么如此清楚。”郑青天咬着牙道。 林平安不禁嗤笑道“万一是从坊间的流言中推测出来的又怎么样,郑大人,你不会完全相信一个杀人犯的话吧,的确我们要对任何一个案件负责,对每一个受害人全心全意,可一个犯罪嫌疑人供述的话,真的值得你完全相信,并且会去怀疑一个破了税银案的优秀银锣吗。” “郑大人,你怕不是被小人蛊惑了吧。”林平安拿出了咄咄逼人的气势,一时间压得郑青天说不出话。 “想推翻我的推理也可以,那请郑大人说说,宋某是怎么在不进入女茅房的情况下,发现隔壁存在女尸的,又为什么要准备出充分的不在场证明,让厂子里的朋友,为其作证呢。” “我...这,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宋某是一个孝顺,努力,上进的青年,他马上就要有一个贤惠的妻子,完全没必要去做犯法的事,而施春秋,无论是作案手段,还是动机,都满足要求,而且他也承认了当时的案件是他做的,所以我觉得此案必须发回重审。” ”但我走访了打更人的各处府衙,没有一个人欢迎我进去诉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