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长须老者趴在地上,装若疯狂。 “哈哈哈,是什么,老夫快死了凭什么告诉你。” 姜望冷笑一声,拔出剑斩开绑着长须老者双手的绳子。 “说吧,说出实情,本少留你一名。” “真的?你可敢发天道誓言。” 姜望点点头,举起手中长剑道。 “吾若食言,愿意受长剑噬主而死。” 手中的九霄剑微微颤动,显然是不愿意让姜望许这种誓言。 要知道像九霄剑这种神兵,是要受天道的束缚的,若是姜望真的违背誓言,九霄剑要么自毁,要么就必须听从天道命令噬主。 轻轻安抚了下手中的九霄剑,姜望看向长须老者。 “说吧,我已对手中长剑立誓。” 长须老者从地上爬起,擦了擦嘴边溢出的口水。 “姜望,我若是说出喂的东西是什么,可能很多人会死。” “但你不说,现在你就要死。” “别人死还是你死,选一个吧。” “现在活下去,起码还有逃跑的机会。” 姜望冷言道。 长须老者目光闪动,似乎是做了艰难的思想斗争后。 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那东西乃是...” 话未说出口,一道青黑色的虚影瞬间洞穿他的头颅。 长须老者面部狰狞,瞪大着双眼看向天空。 “魏渊...你竟然!” 滚滚鲜血从口中涌出,长须老者最终还是没能说出喂养的东西到底是何物。 “魏渊,尔敢!” 澄白的剑光冲天而起,直刺向空中的右相魏渊。 魏渊掐了掐手中的胡须,冷哼一声。 “尊!” 一个‘尊’字喝出,眨眼间变为三米之大,将剑光牢牢镇压。 剑光如囚笼之鸟,想要挣脱这儒道的牢笼。 可牢笼坚不可摧,使剑光牢牢被压迫在地上。 凌冽的剑气慢慢消散,微风吹过,甚至没有弄乱魏渊的衣裳。 姜望气息紊乱,一口气血上涌,险些从口中喷出。 品味着唇齿间的腥甜,姜望硬生生将其咽下。 “右相,此人乃是白鹿书院大儒吧?” “你这是何意。” 姜望咬着牙,压制着火气说道。 魏渊呵呵一笑,从空中落下,手一挥地上束缚着的十几位大儒就被松开。 “此人乃是打更人到处寻找的要犯,刚才他欲要对你行凶,我才抢先出手制止。” “让姜小友受惊了,呵呵呵。” 此言也就是拿出来糊弄一下不知情的路人。 白鹿书院乃是最讲究长幼尊卑,阶级服从的地方。 这种地方怎么会出现所谓的要犯。 怕是魏渊担心此人说出事情的真相,对其不利罢了。 姜望指着地上趴着的十几位大儒道。 “这些人乃是我刚捉拿的,参与拐卖孩童事件的犯人。” “右相将他们放了又是何意。” “哦?我打更人并未听说此事啊。” “姜小友恐怕是不懂得破案的流程,若是你真的怀疑这些人,应该报告给打更人的金锣们,由他们配合刑部提审这些人。” “依据口供和证据进行审判即可。” “你私自定夺这些人的生死,怕是有所不妥吧。” 魏渊冷笑着,不紧不慢的拉起地上趴着的魏深。 “魏大儒,还不带着受伤的各位大儒去疗伤。” 魏深见状,匆匆拉起几个关系要好的大儒,就要逃离这个是非之地。 “我看谁敢!” 简单的一句话如秋日寒风,让魏深的心凉了个彻底。 不自觉的停下脚步。 噌! 姜望手中九霄剑出鞘,眼神中满是杀意。 “怎么,姜小友想在老夫面前行凶?” 魏渊嘴角微微上调,怕的就是你不出手,只要你敢出手伤人,自己就有一万个理由当场将他格杀。 姜无生来了又如何,他敢对我这个右相动手? “右相,这些人参与拐卖案证据确凿,今天必须留在这里。”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