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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成功了。

    事实上真正让荒雪夜歌此刻心神震撼难以平复的最重要的一点，是在于当他重新回味刚刚那一波四杀画面的时候，仔细地回忆大嘴在五号操控下的每一步走位每一个操作，却能够从中无比难以置信又实实在在地感受到一份奇异到荒谬的感觉——

    那就是：从容。

    是的。

    听上去真的很荒谬，因为明明是那样胆大到极点冒险到极点的战斗，明明任何一步的行差走错都会直接带来最致命的严重损害，明明每一步都是如同踩在钢丝绳上随时可能跌落悬崖深谷……

    但他就是真的从五号的操作中体会到了那一份从容不迫的气场。

    仿佛所有的一切，都从始至终是在她的掌控之中。

    包括自己大嘴的操作。

    甚至包括对手每一步的反应、和自家队友每一个技能所该做出的应对方式与时机把控。

    于是——

    最为大胆冒险的举动抉择，和这样从容到一切都尽在掌握运筹帷幄的操作相结合，便反而是生出了一种几乎要令人不可思议的和谐感。

    看似荒谬难以理解。

    却又真正圆融自洽。

    ……

    “这就是小舞打法风格最厉害的一点。”

    场下站在观战人群的后排，一号语气悠然地出声为场上自己美丽的未婚妻做着点评，言语间丝毫不吝啬欣赏与赞美之意：

    “不是单纯的‘稳’。”

    “而是无论什么样的战术，什么样的抉择或者具体到任何一步的操作——”

    “到了她的节奏里，都会被她的风格气场给同化生成那样一份独有的从容稳健特质。”

    “看上去冒险。”

    “实际上是有着十成的把握。”

    “而明明似乎是透露着从容不迫，但从画面效果看上去，又是实实在在的强势凌厉到无人能挡。”

    说到这里的一号微微顿住，偏过头看向身旁始终在认真专注听取教诲的李十一，笑了笑：

    “能做到这一点——”

    “基本上，就算是站在金字塔的最顶端了。”

    李十一下意识地用力点头，望向场上蓝色方军团座位前五号前辈的背影，眼中带着忍不住的倾慕崇拜与羡艳，这份境界，即便是当年巅峰状态时的他都还不曾达到，也不知如今的自己又需要多少时间和多少努力，才能企及那样的高度。

    不过。

    且将这些遥远的憧憬暂时搁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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