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轻吁一口气。 这人喝醉了还真乖,不闹不叫没耍酒疯,当然除了过分精明爱纠真之外,倒也没太严重的毛病了。 这四周一静下来,陈白起便不由得想起他倒下之前讲过的话。 他说,他来北漠之前替自己卜了一卦,他们的相遇是卦象早有预兆…… 这都是什么碰瓷言论。 陈白起也没时间在这里想东想西,她一心挂念着任务正事。 她见相伯先生没了意识,之前她没有在他身上摸到类似图符的东西,她便怀疑,不知道这“图符”是以怎样一种形式存在,但系统认证指明在他身上是毋庸置疑的。 若不是物件,莫不是……与那些被死地族人用药控制的前朝遗民一样,是被纹在皮肤上面? 她有些为难。 因为这样一来,就意味着她不仅摸了他,接下来还得看光他。 若被他知道了……那场面她简直不敢想象。 可是,她又想着她这好不容易才争取得来的机会,就这样放弃简直对不起她曾丢地上的脸面…… 说服自己做人就要脸皮厚,咬一牙,手不抖,就下手。 她抿了抿唇,伸手将他本就扯得松散的衣服剥开一层,目光倒是不见多少羞涩,只是那一片裸肤着实太过白嫩细滑,常年不见光线的部位总是有种被包裹的馥郁暗香,像夜之昙花绽放,白得发亮…… 怎么有种犯罪的错觉呢? 陈白起顿了一下,又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待再继续时,却听到身后冷不叮地传来一道疑惑的声音。 “你想做什么?” 陈白起一僵,如果有具象的形容,那就猫炸毛了。 但她表情极为镇定,生硬地侧过身,她往回一看。 正是另一边在内室睡了半天却没睡着,又爬起来看情况的南烛。 从他那位置来看,由于陈白起的背挡着是看不清发生了什么情况,但陈白起这一让,他就看见他家先生的衣襟大敞,袒胸露臂,而她的手…… 南烛这下完全看清楚了,他瞠大眼,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她方才在做什么,顿时脸皮涨红,又羞又讶道:“你要脱先生衣服?!你……你一女子,竟如此性急?” 突然,她有一种方才被相伯先生逮住时同样的心慌气短感。 “不……”她无力地想要解释。 她是性急,但绝不是他以为的那种“性急”。 她的话还没有来得及出口,就被南烛气极败坏地打断了,他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一时被刺激到既觉尴尬愤怒,又有些说不明的失落难过,他口不择言道:“你都有未婚夫了,你还要脱我家先生的衣服,你想霸王硬上弓吗?!” 脱衣服是直观事实她忍下就算了,可这个“霸王硬上弓”就过份了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