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二十七章 主公,但我还是要说-《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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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树林里,自从一起从湖边回来之后,四人便成了泾渭分明的三角对立位置,互不交涉靠近。

    一边是“同仇敌忾”队相伯先生与南烛主仆。

    相伯先生:“?”

    一头乌(绿)云队谢郢衣。

    谢郢衣:“呵。”

    一脸麻木自暴自弃队陈白起。

    陈白起揪干身上湿辘辘的衣服:“莫挨老子。”

    这针叶林子里后半夜很安静,原本存在的风声、蝉声都彷佛销声匿迹,他们没有烧火所以没有火光,月色洒下也被枝叶剪影稀碎,只落下斑驳的痕迹,撑颚望着空气一处,陈白起打了个哈吹,有了朦胧的睡意,眼皮逐渐往下垂。

    这时,她听到南北方向南烛跟相伯先生嘀嘀咕咕问道:“先生,她……她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

    那声音,何止一个咬牙切齿。

    陈白起的睡意一下就散了,她调整了一下方位,竖起耳朵。

    ……这是在背后说坏话的节奏啊。

    “你误会了。”

    相伯先生温声细语道。

    陈白起听见后心中的小人直点头。

    对对对!

    都是误会。

    “可我全都看到了!”南烛义愤填膺,禁不住提高声量。

    相伯先生连忙伸手压了他肩膀一下,示意他语量小声些。

    他转过脸见“陈芮”闭着眼耷拉着脑袋,好似睡着了,才低声道:“那只是意外。”

    对对对对!

    陈白起赞同。

    只是意外。

    南烛却不信,他气红一张嫩脸,又道:“只是意外她怎么一直都在……看?”

    到底是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事,讲到最后,他都难以启齿了。

    陈白起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维持微笑的心态。

    相伯先生也回忆起陈芮当时那“专注”巡视的目光,只觉经湖水洗刷清凉的肌肤又开始有些发烫,他喉头微痒,沉默了一会儿,有些无力替她辩解道:“她估计是怕我再遇上危险……”

    陈白起唰地一下亮了眼,要不是眼下情况不允许,她都想给相伯先生鼓掌叫好了。

    对对对对对对!

    她那是关心!

    可南烛没有那么简单被说服,他两眼瞪得像青蛙,再次发出有力的重锤:“可你都上岸了,她还一直盯着你穿衣服,这简直那啥了!”

    “那啥了”可以翻译出——丧心病狂,道德败坏,色欲熏心等一系列虎狼之词。

    陈白起再次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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