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主公,执念的痛意-《主公,你的谋士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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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很快,他便有动作了,但他要做的事却让陈白起一下愣住了。

    只见,他明知靠近她是一种痛,却不退,反进,正朝着她的方向走来。

    他迈前了几步,这时陈白起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好似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但刚退完后,她脸一下便僵住了。

    她觉得,她或许做了一件欲盖弥彰的事。

    “你为何要退?”百里沛南脚步不停,目光锁定在她的面上淡声问着。

    陈白起一时不知该如何答话。

    “你是在怕本相吗?”他又问。

    她阴晦又不解地看了他一眼。

    她自是不怕他。

    可他……难道不痛吗?

    不,他应该是很痛的,越靠过她,他就会越痛。

    这这般灼痛若分十级,那便是多靠近她一分,便多痛一级。

    这就像光脚踩在燃烧正旺的炭火上一样,每一步都是痛苦万分,她忍住想要再退的冲动,沉声问他:“你想做什么?”

    百里沛南双眸似浩缈的江面,烟波荡漾着一些令人看不懂的景象,他额上沁出一片细密的汗水,双拳因忍痛而攥紧,声音虽极力控制仍透着尤颤的尾音:“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陈白起盯着他并不吭声。

    “你面对敌军的千军万马,以一人之血躯浴血奋战,尤无惧、不畏、不退……”他已快走到她面前的距离了:“可你为何面对我是……却退了?”

    “……别再过来了。”

    陈白起眼神复杂地转开了眼。

    但沛南山长却执拗地非要将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他好像想证明什么,也好像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逼着她吐露些什么。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陈白起没有什么特殊感觉,但他一触到她的身份,他的手就像直接伸进了火炉里烤似的,那种皮绽肉开的剧烈痛意让他止不住呼吸一窒。

    他低下头,身躯因颤抖而微微躬下,却咬紧牙关呼吸着:“你、知、道、的,对吗?”

    “告诉我……”他的声音几乎都维持不住正常的吐字清晰:“告、告诉我,这、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陈白起看着他的头顶,看不到他此时此刻是何种表情,翕动了几下嘴唇,却不知该怎么向他解释这一切的原委。

    她要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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