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个蒙着面的黑衣统领却没有看她,甚至他直始至终都一直避着她的视线,他始终只有一个答案:“他死了。” 陈白起眸色一冷,直接刺穿了他的肩胛骨,血一下将他的半边身躯都染红了,虽然他着玄衣不太明显,但那滴汇在地上的血迹很明显。 呃啊…… 这一次的痛意是如此强烈而刺激,令他控制不住地膝盖发软,半跪在地。 但陈白起仍旧没有放过他,她干净利落地抽出剑,在他痛得失神之际,又重复一剑刺入另一边。 “啊——” 他喉中放松痛哼了一声,此刻他的发际都被汗湿沁透,身上的血已尽像要流尽一样,血滴在黑色的土壤之中,形成一片暗红的色泽。 “我这里还有许多刑惩手段,你想一一试试吗?”她冷漠无情的声音不掺半丝虚假。 她俯下的眸光,如阳光落在薄冰之上,那样干净透澈,那样冷酷淡然。 她是真的打算将他折虐至死。 他看清后,哑声地笑了起来。 他觉得身上流的血并不痛,痛的是他的心,他的心在滴血,像是被刀子狠狠地扎进心脏,拔也拔不出来,疼得不喘不过来气…… 他捂住嘴,大口的血将他面罩浸湿成一片暗色。 “呵呵……他、他就那么重要,听到他死了,你竟如此心神大乱?”他终究没有忍住,像是遗憾又像是可怜地道:“就算他死了,变成一具尸体,你仍不愿放弃?” 见他仍旧冥顽不灵,陈白起气息一下变得十分危险,她道:“看来你还没有受够教训……” 她将手上的白剑重归于虚无,然后反掌一运手上的巫力便不再是圣洁的白,而变成了一种不详的黑色。 她淡淡地问道:“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吗?” 她慢慢地走近他,半蹲下身子,与他靠得很近,却见他短促地颤抖了一下,像是痛,又像是别的什么。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 他不等她说完,便平静道:“你杀了我吧。” 死? 他以为她想杀他? 不,在没有问出谢郢衣的下落,她是不会杀他的。 陈白起再也没有留情的想法,直接一掌按在他方才被刺穿的痛处。 下一刻,一种剧烈的痛意遍布他的全身。 啊—— 他喉中低吼一声,再也无法保持忍耐的状态,斯文丧失,如同一条丧家犬一样尊严全无地满地打滚,那种痛不是着用于身躯,而是精神,远比刀刮或油烹更令人痛不欲生。 陈白起知道没有人能够撑得过暗巫之力浸体,这是一种病邪之气,当它进入人体后便会大肆体破噬啃,会让人的痛感神经每分每秒地遭受着难以言喻的刺激。 见他在地上痛得扭动痉挛时,由于在地面摩擦的时间长了,面上绑着的纱布稍有些松动,陈白起冷眼旁观的桃花眸微微眯起,莫名觉得那张脸某种角度好似有些熟悉。 她想了一下,半蹲下来,疑惑地掐住他的下巴让他不能移动,再将他脸上已经被血染透的面布一把扯了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