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嗷啊——” 那些火球除了刚开始猝不及防砸伤了些人,剩余的都被北戎军及时躲避跟挥挡开了,但那些燃烧着的火球却不是那么容易熄灭的,它们落地时便啪地一下碎开化成了一片黑水,那黑色的“水”却不是水,它一沾上火却是燃烧得更加旺烈。 地面上被砸成了一片连一片的火海,而被挥挡开的火球砸到了旁的房屋那块也迅速覆盖蔓延成了灾。 轰! 火势以北戎军根本想象不到的速度开始盛燃了起来,疯狂的火浪滚滚爬成了红墙,火肆虐着黑烟腾腾升起还伴着噼里啪啦的爆裂声,边缘处的北戎军被卷入其中发出惨号,连爬带滚地远离火墙,本就窄小的贫民窟宅基的面积更加被迫压缩围拢在一起。 这些火将北戎军围进一个相对狭小的圈子里,倒是有些人逃扑到了外围却没有被困住,但由于周边火势过大,一时想进来救人却又冲不进来,他们在外围折了树枝或扒来东西想扑灭边火,但却发现怎么折腾都无法让火势空缺。 “槽!这些火怎么扑不熄!” “怎么火势越来越大了?!” 从高处可见,郫县这一片贫民居的房屋大多数是用木头跟土黄泥造的,顶棚铺的还是干燥的茅草,这种天然易燃的建筑一遇上大火便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那些个火球砸落的“黑水”其实根本不是什么黑渍污水,而是易经中记载的“泽中有火”,亦是现代的石油。 这暗处的人却是将整个郫县一域设为战场,围成一个囚笼将北戎军这群不服管束的“蛮兽”关在里面。 胯下的马匹受惊不安地转动,热浪随着风气一阵一阵地扑面而来,扎尕呼吸急促,勉力控制着它安静下来。 火光映得他满脸通红,额汗密布,他两眼瞪直如铜铃,仰天一吼:“是何人领军埋伏,报上名来!” 声如爆响,隆隆火升之中,一道步履沉稳慢调的身影走了出来。 是一个身着简朴青袍、蒙着鹰面具的年青男子,他一头青丝束成辫搁在胸前,泛着冷青色调的眸仁盯着他们,动了动嘴,声音像是扩音一般传扬开来:“降或死?” 扎尕那岂会受他胁迫认输,他透过火光辨认了此人数眼,穿着与谈吐倒不似秦军,且这副装扮陌生而古怪,说是江湖人士又像是什么奇人异士之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