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一章 变魔-《葬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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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伽他旬对于这些残酷的刑罚,简直就是门清,都用不着教它,自然而然的都能悟出来。

    要是在即将面对尔彼身的情况下,还得对付一个伽他旬.......我觉得这都不用搏了,横竖都是一个死字。

    不过老天爷还算是心慈手软,没把我往绝路上逼,起码伽他旬对我还是挺友好的。

    在这种情况下,无视就等于友好,这点毫不夸张。

    气脉那边,伽他旬还在聚精会神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看见这种情景,我顿时松了口气,捡起沙身者的法印仔细看了看,满头的雾水。

    黑袍王,沙身者。

    它们俩的气息在气脉里应该是产生碰撞了,但在这时候......怎么都消失了??

    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同归于尽??

    应该也只有这个解释,才能把这一切都解释通。

    如果不是沙身者的气息消失,尔彼身又怎么敢从地窟里出来?

    “现在求神拜佛都没有用了.......只能求你啊.......”我苦笑着,自言自语似的念叨,看着手里拿着的沙身者法印,满脸的无奈:“你不是旧日时期的王吗?现在有个不守规矩的玩意儿在闹事,你也不说出面管管?”

    法印就是一件死物,从头到尾都是,任凭我说得天花乱坠,它也没有给我任何反应。

    我嘀咕了几句,也感觉有点失望,把法印揣进兜里,盘腿坐在地上,闭着眼冥想了起来。

    与其说是传统意义上的打坐,我觉得自己的状态更像是冥想。

    不念经不诵咒,但心里也不是空无一物,而是别有所求。

    我需要更多的力量,就像是当初对付九螭神时,那一帮落恶子援军一样.......就目前的情况来说,我的力量用来保护自己都有些勉强,想要跟尔彼身玩命,哪怕是死也要从它身上咬下一块肉来......

    这种事我办不到,起码我目前的力量还做不到这一切。

    落恶子,是我的底牌之一,但更多的落恶子,那才是我真正的底牌。

    在来到云南之前,我一直都觉得能够操纵一只落恶子是极限了,虽然我的肉身负担得起,但我的思维是有限的.......

    俗话说得好,一心不能二用,落恶子就是个实打实的例子。

    操纵一只落恶子已是极限,至于第二只......我能不能召出来都是个问题,这种事在四川我也不是没干过,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

    想召出落恶子,那就必须依靠自己的感知力,从自己的肉身里找到那些黑色的块状物。

    像是火焰,也像是一团蠕动的肿瘤。

    那些玩意儿凭借肉眼是看不见的,只能闭上双眼,放空思维之后才能在黑暗之中看见。

    在召出第一个落恶子之前,我能看见许多这种块状物,但召出来之后,我就一个都看不见了,像是全部消失了一般,连点痕迹都没留下。

    不得不说,在四川练习了这么一段时间后,召一个落恶子出来,这已经是轻车熟路的事了。

    伴随着手臂一阵酸胀,我睁开眼往身边一看,地上已经出现一团正在缓缓聚集的黑色粘液,而站在气脉口的伽他旬,也在此时有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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