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如果把那一片草地挖开,那里面的土地一定的血红色。 政委跌坐在了瞭望塔上,他在怨恨,怨恨自己防御经验不够,怨恨自己亲手葬送了那么多好儿郎。 当战损统计传达到政委手里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再一次流下了眼泪。 汇报的汉人亲兵也在哭泣:“政委,太惨了! 五十个营的步卒,整整两万人,小半天时间,剩下的人不足两千! 一万八千人的战损,有一半的人没有全尸,有整整十个方阵的士兵被敌人的马蹄碾压成了肉酱。 剩下一半全尸里,有三千多人是因为无差别射击的时候死亡,他们的背上,都插着一支支咱们自己的箭矢!他们直到死亡的时候都还紧紧握着那些长枪!咱们刚刚收集尸体的时候,扣都扣不下来! 政委,这是怎么了! 咱们一共就四万士兵,对方那么多,为什么不退?” 退? 政委一年惨然! 往哪里退? 关内? 将属于大唐的草原,将这片大唐的国土让给敌人? 将身后的牧民交给敌人屠戮? 政委摇摇头,怎么可能退,“扶我下去,我要和都护商议防御!” ...... 另一头,联军的战损终于统计了出来! 数字,让肆叶护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 仅仅今日小半天的战斗,两次冲击竟然战损将近两万骑! 大度设的战后总结,让肆叶护不得不相信了事实,“可汗、父汗、高昌皇帝、回讫可汗,今日上午的战斗,我们死的最多的骑兵是被敌人射死的! 都是在咱们突击不进去的时候,前有狙击,后有自己的人,咱们的骑兵成了活靶子!”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