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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托车……嗯。还真是个好东西。”
“——你,在败了之后说出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由于战斗的余韵而突然失去了全身的力气,怒气冲冲地质问Rider的韦伯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重要的问题,于是变得很沮丧。
“喂,Rider……我们到底怎么回去啊?”
“啊,那。只有走回去了。”
“……是啊。”
在黑暗之中。韦伯望着远方闪耀着灯火的新都。深深地叹了口气。
············
间桐,脏砚——
眼前是只闻其名从未见过其人的间桐家的幕后黑手,言峰绮礼的意识不由得转换到临战状态。
巧妙地选择伫立在夜晚街道上明亮光线无法照彻的死角的矮小身影。虽然容貌很干枯衰老,可是与之相反这个老人却是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时臣屡次对自己这么说起。虽然表面上对外宣称已经隐退不问世事了,可是暗地里利用魔道的秘术延长自己的生命,统治间桐家已经达到好几代的怪人。在某种意义上来说,比身为Master的雁夜要危险得多,是需要特别注意的一个人物。
“言峰绮礼。我听说你是那个特别顽固梗直的璃正的儿子,是吗?”
“确实如此。”
听到这个嘶哑的声音问起,绮礼点头表示同意。
“哼——太意外了。经常有人说鸡窝里飞出金凤凰,确实如此啊,没想到那个男人竟然会生出你这样老奸巨猾的儿子。”
“你到底有什么事,间桐脏砚。”
绮礼无视老魔术师的挑衅,质问道。
“你明明应该是雁夜这一方的,为什么偏偏要躲在这里偷听呢?”
“什么啊。我这么做只不过是出于父母担心自己孩子的一片苦心罢了。我想亲眼看看雁夜这孩子到底找到了一个怎样的帮手。”
故意装得跟那种好爷爷一样微笑着,可是那个像骷髅一样干枯的容貌之中明显有异于常人的地方。看起来,很明显根据他的脸的构造是不可能有这种笑容的。
“你为了讨好雁夜而对他说的话,我都听到了。你好像是打算除掉远坂家的儿子啊。”
“确实如此。那个男人杀了我父亲——”
“别说了。那种谎言不要再说第二遍。”
埋在皱纹里深陷的眼窝,闪耀着炯炯有神的光芒注视着绮礼。
“言峰绮礼,你太过于卖弄自己的小聪明了。你竟然敢瞒着远坂暗自行动实在是太过大胆了。当你说要除掉时臣的时候,从那刻起你根本无需借助雁夜之手来杀他,你肯定都已经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吧——我还没有老到老糊涂的地步。你虽然可以骗得了雁夜,可是别想骗到我。”
“……”
心里暗自把对这个老魔术师的评价进一步提高,可是绮礼仍然装得很平静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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