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哈哈哈!赵大人,你不会温相的得意门生呀,那我们第2杯酒就遥祝文忠公泉下有知。” 说完钱谦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爽朗大笑。 “哼!” 这时,一个青年站了起来。 “钱大人,莫非是在讥笑我父亲?” “这位是?”钱谦益问道。 赵松年道:“这位是温相之子,现任应天中书舍人,温侃。” 钱谦益听了,面带愠色,说道:“这位温大人,你一个中书舍人怎么了如此口吻,你是在问我吗?” 温侃道:“没错,我就是问你!既然你也说今天是私人身份,那么你就不是什么钱相。刚才你敬酒之时,分明是嘲笑我父已死,你如此这般,我定然要上书弹劾你!” 钱谦益听了,不怒反笑:“哈哈,原来如此。温大人正色正体,堪有乃父之风。就比如这挟私报复这种小人行径,你和你的家父就都不会做的。” “你!”温侃站起身,用手指着怒道。 “家父为当时栋梁,就是陛下也经常夸赞家父小心谨慎,兢兢自持,遂绝私交,谢绝情面。你虽然是钱相,但也不能在众人面前中伤家父!” 说着,这温侃鼓着腮帮子,攥紧了拳头,似乎要与钱谦益搏命一番。而其他在座的众人,一个一个都用看热闹的眼神看着钱谦益,似乎这一切都是已经安排好的。 看到此情此景,朱佑俭知道,之前的崇祯皇帝给温体仁的评价过高,这就让那小子有了所谓的资本,敢与钱谦益论长短。 钱谦益也回头看向了朱佑俭,朱佑俭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南迁之前,朱佑俭与钱谦益等人也议论过温体仁。从穿越者的角度,朱佑俭对于这个“崇祯遭瘟(温)”的说法,是非常认同的。 只不过是碍于没有机会,还来不及彻底给温体仁下一个定论。既然今天温体仁的儿子撞了上来,那就只能怪自己了。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