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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老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老刑警，杀意能藏得很好，这样的人物隐藏不住杀意，那只能说明对方真的想杀人了。

    水晶魔法球其实不是，秦靖涵口中的测智商的东西。

    水晶魔法球，原名叫：‘愚球’。

    是愚教的产物，它的功能是测试一个人的愚智。

    愚智是愚教分辨人才的标准。

    至于愚智是什么，秦靖涵不知道，联盟也不知道，能知道愚智是什么的，只有愚教里的人。

    联盟曾经有学者猜测：愚智其实就是智商，愚教13教徒，个个都是聪明绝顶，大智若愚之辈。

    也有学者认为，愚智是执念，愚教教徒个个都有独属于自己的执念。

    对于，愚智是什么东西，人们对此众说纷纭。

    “愚球散发光的涵义，白光是愚教选信徒标准，浅色的红光是愚教愚人的标准，深色的红光是愚教教徒的标准，黑色是主教的标准。”李老头细细道。

    然后，李老头虎目一睁，瘦弱老朽的身体里爆发出惊人的气势。

    秦靖涵下意识一退。

    李老头沉声道：“黑光代表了，顾歌有资格成为愚教主教的资格，这样的人物太危险了，不是你们能派去当卧底的，最好趁他弱小杀了他，以防万一。”

    秦靖涵沉默了，她没想到顾歌有如此潜力。

    秦靖涵最开始觉得顾歌有可能是愚教的人，完全是因为顾歌的经历和举动，跟某人很像。

    故此盯上了顾歌。

    完全是场意外。

    只是她万万没想到，顾歌居然有成为愚教主教的潜力。

    愚教主教什么概念？

    愚教只有一个教主，三个主教，十三个教徒，三千愚人，万人狂信，千万信徒。

    东煌地区也才只有一个主教坐镇。

    秦靖涵茫然了，不知道该这么做，她的任务只是派一个人去当卧底，而不是派一个人去给愚教当老大。

    “你若下不了手，我来，你得明白，愚教不能再多出一个主教，他们会掀翻整个个世界的。”李老头目光凌厉，双手却颤抖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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