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章节-《她腰软唇甜》


    第(2/3)页

    “你们说,付爷跟宁老大打起来,谁厉害点?”

    “我押付爷,真打起来他简直不要命啊!”

    “付爷确实不要命,你以为宁老大就要命了?别看他平常就泡个妞,算起来他家祖上三代都是混混,付爷那种一看就是规规矩矩练出来的,不一定能摸清他的路子。”

    “他们说啥呢?什么混过的?”靳晨是上一届留级来复读的,不太懂宁决的辉煌历史。

    正好司小喃懂,再怎么说她也是在这片地盘上混过的。

    “宁决他家有点背景,混道上的。后来听说是被抓了,才消停下来,但还是咱们城的地霸。”

    周围吵吵闹闹的让司小喃看不进去书,心里阵阵发慌。她干脆合上书,跟靳晨说着话让自己镇定下来。

    “咱们高二的时候,宁决就是高一的老大,我们俩差点打起来。后来他不知道为啥…”

    应该说是当时不知道为什么。

    现在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总之就是没跟我动手,后来整个高中都挺消停,除了泡妞没惹过事。”

    靳晨听得一愣一愣的,“我还以为他只会泡妞呢,原来他还打架啊。”

    “他以前初中的时候挺事儿…”

    司小喃话没说完,林二木从后面过来,朝她们吹了个口哨把话接过来。

    “你以为一中老大好当?宁决可是个狠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赢付爷。”林二木扶着桌沿弯下来,笑眯眯的问,“喃姐,你押谁?”

    “为什么要押,他俩…”又不会打起来。

    司小喃话到一半卡主了。

    ‘等你伤好点,咱们打一架。’

    这是宁决那天在包厢里说的。

    司小喃扔下书站起来,问,“在哪?”

    “后操场,老规矩。”林二木拾起身,别有深意的说,“要看热闹,你得快点啊。”

    话还没说完,司小喃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教室门口了。

    “不是…你给她说干啥?”目睹整个过程的赵虎问,“付爷和宁决不都说了,别让喃姐知道吗?”

    “现在爱看热闹的都围过去了,还有个戏精在那里作,班里议论成这样,能瞒过去?”林二木把手插口袋里,给赵虎递了个眼神,“走呗,开年大戏你不看啊?”

    赵虎跟在他后面,还是觉得这事有点不妥,“你说喃姐去了,俩人还能打起来吗?而且要是他们知道是你放的风…到时候你被围殴了,我可不管。”

    “他俩肯定想不起来问,放心。而且咱们现在跟市中结了梁子,等考完肯定还有场大戏,这两个主力要是内斗搞不好得死一个…或者死一对,我军损失惨重啊。”林二木那胳膊肘怼了赵虎一下,“你别瞎赶着卖队友,知道不?”

    赵虎讪笑,“哪能啊…”

    天空蒙蒙飘着雪花,冷得厉害。司小喃撑着操场围墙翻上看台,远远就看到平日里寒风萧瑟的操场上围了挺多了,三五成群的聚成堆议论。

    死角那块位置隐蔽,司小喃没看到付修和宁决,第一眼先注意到了跪在升旗台当中,恨不得全世界人注意到的潘盈盈。

    潘盈盈为了巩固校花地位,致敬去年的司小喃,在毛衣外套了件皮草马甲。下身穿了件短款的苏格兰群,露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亮在雪地里冻得直发抖。

    她跪在雪地正中,哭得梨花带雨,淌出来的鼻涕都冻成了冰晶。即使这样,她还高高抬着头望向旁边角落的位置,撕心裂肺的喊——

    “你们住手啊!别打了!我知道你们都喜欢我,但是不要为了我打架!”

    潘盈盈的嗓音很尖,喊话效果可以媲美校园广播。

    正往楼梯下跑的司小喃差点趔了脚。

    20.第二十颗糖

    事关司小喃,付修和宁决都没有要让让对面的意思。

    旁边的升旗台上魔音灌耳,两个人都没有受到影响,依旧打的难分难舍。

    死角可活动的范围挺小,三面都是墙,加上漫天雪花洋洋洒洒的,实在不适合决斗。

    但两个人的动作都没有因此受限,出招快而凌厉,硬生生把中学生课余打闹搞出世界擂台赛的效果。

    付修肩膀和侧腰挨了宁决两下,也没摸清楚他干架的套路。宁决揍人的路子非常野,见缝就钻防不胜防。而且出招没有章法,很难被预判出来,一举一动里带着不怕死的狠劲。

    但付修毕竟是学霸,应对能力相当厉害,既然无法见超拆招,他干脆改变了攻击的模式。

    胃下方的位置被结结实实砸了一拳,宁决捂着肋骨退后半步,感觉所有的内脏都要移位了。以前看付修跟人动手的时候不觉得,现在轮到自己上了深刻意识到练家子的恐怖。

    付修出手每次都瞄准要害,招招致命。虽然他还顾忌着分寸,总是刻意偏了那么一点,但引起的余震也够受的。

    宁决晃了两下,抬起腿往付修腰上踹过去,付修左手格挡,右手拎住他脚踝往下压,想把人撂翻。可惜后背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恢复,右手使不上力,滑了一下。

    宁决迅速抽出脚,抡起拳头往他肩膀上招呼。

    “别打了,求求你们,有话不能好好说吗?”潘盈盈抹了把眼泪,从口袋里掏出一小块方帕子展开,亮出上面的名牌标识。

    她想了下帕子的价钱,又揣回口袋里,用手背草草擦了把脸上冻成冰碴的泪,吸吸鼻子。

    “原来他俩在为校花打架啊?难怪,我就说怎么好端端的干上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