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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瑶缓缓抬起头来，说：“是情侣关系。”

    汪瑞挑眉：“既然云胖子和你妹妹是情侣，那你们又是怎么搞在一起的？”

    张瑶苦笑：“他们是情侣关系，那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后来我妹被费董霸占了，被迫和云胖子分手，从那个时候起，他们就已经不是情侣关系，而且，我和我妹长得那么像，云胖子和我搞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做记录的警员眼神奇怪的看了张瑶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继续埋头记录。

    汪瑞又问：“说白了，你之所以和云胖子发生关系，其实只是为了利用他对付郭婷，我说的没错吧？”

    张瑶点点头，说：“你说的一点也没错，我之所以答应和云胖子发生关系，其实就是为了利用他。”

    汪瑞满是同情的摇摇头，无奈的叹了口气，又问：“你妹妹既然被宋家抚养，为什么又回来和你们相认了？”

    张瑶目光略微暗淡：“我妹妹也是个可怜的人，当年我奶奶年纪大了，抚养不了她，为了她好，才把她送人，谁知，那家人本来没有子女，她被送过去后，那家人立马就怀孕了，还生了一对龙凤胎，亲生儿女都有了，一个养女又算得了什么？起初，他们还认为他们的孩子是我妹带来的，对我妹还挺不错的，可随着时间推移，那个父母不偏爱自己的孩子，渐渐地，他们对我妹越来越不好，到最后，完全不关心我妹了，不管我妹的死活，我妹终于明白了养父母永远不如亲生父母，这才回来和我们相认。”

    汪瑞又问：“那你妹妹又是怎么认识费董的？”

    张瑶想了想，说：“我妹说，当年她想读书，可是她养父母不给她学费，是费董资助了她，后来，她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费董资助的，毕业后，她就去了费董的公司上班，还成了她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你又怎么变成了他的秘书兼情人？”

    张瑶一怔，随后苦笑道：“呵，我的原生家庭是什么样子，我想你早就知道了，我受够了这样的家庭，想要过上好日子，我妹说要把我介绍给费董认识，我听说费董很有钱，想也不想就答应了，做了他的情人，还成了他的秘书，从此生活无忧，这难道不好吗？”

    汪瑞点头说：“这确实很好，可以摆脱自己的过去，那我问你，你恨费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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