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楚滢滢闻言一怔,霍继业难道并不知晓七杀令为何物?既然如此,霍继业有可能并非段赓的贴身侍卫了。 楚滢滢想到这,顿时冷静了不少,霍继业见她没有回答,便接着说道:“这件东西,在下是在别人身上要来的,不过,我对他并不了解,之前,在下发现楚姑娘一瞧得这块牌子,脸上便露出了惊奇的表情,就好像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一般。” 楚滢滢暗暗琢磨,这七杀令若是霍继业打段赓贴身侍卫的身上要来的,加上他上回遍体鳞伤,明显被人砍了好多刀,这便可以合理推测,霍继业此人身份绝对不一般,要不然,段赓为何要找上他的麻烦,想将他除之而后快? 一念及此,楚滢滢沉吟片刻,嗫嚅着道:“霍大哥,没错,我以前的确有看到哲块令牌。” 霍继业忙道:“可记得何处?” 楚滢滢轻捏着下巴,宛如陷入回想之中,过了一会,道:“我记得那是一个和你一般伤势很重的男人,被陆伯伯背到济世堂救治,男人腰间也悬了一块完全相同的令牌,据他自己所言,他是打金都而来,其余情况,我就一无所知了。” 霍继业定定地望向她,似乎企图凭借她的细微表情来验证楚滢滢所言非虚,楚滢滢早有准备,面上并没有露出丝毫的破绽,片刻之后,霍继业弯唇笑了下,把七杀令挂回腰间,道:“原来如此,有劳楚姑娘相告。” 楚滢滢摆了摆手,莞尔道:“小事一桩,无需挂齿。” 从那以后,霍继业便不怎么到济世堂找她,仅仅过来三回,也无一不是找她帮狗崽上药的。 与往常相比,如今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仅有一点,那变式崔云灏每天傍晚从书院回来,复习完一个时辰的功课后,就开始准备练琴。 他的琴技虽然较当初有一定的进步,可听久了仍然感觉像是在鬼哭狼嚎一般。 隔壁邻居或许不会有什么反应,但楚滢滢却难以忍受,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挑了一盏灯笼就走到崔云灏的卧房。 看到楚滢滢悄无声息地站在门口,崔云灏猛地吓得肝胆颤,拍了拍受惊吓的胸口,疑惑地望着楚滢滢道:“姐姐,好晚了,你还没睡吗?为何到我房间来呢?” 楚滢滢瞥向他手里的七弦琴,道:“练得如何了?” 崔云灏听了,感到十分苦恼地垮下一张脸,幽幽地道:“哎,不太理想。”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