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啊?不会是会传染的不治之症吧?”崔云灏惊诧不已,瞪大了眼睛问道。 “你别瞎说了!怎么可能?”楚滢滢白了他一眼,抿了抿唇,道:“老实说,我每次见到蔡大哥,说话总是结结巴巴,词不达意的。” “所以,你就借念诗来壮壮胆子?”崔云灏愣了一下,道。 楚滢滢点点头,道:“是啊,我平常可是口齿非常伶俐的。” 崔云灏咽了咽口水,偷偷瞥了她一眼,道:“自然是不一样的,见到心上人,当然是心如鹿撞了。” 说到这,又忽然一本正经地道:“对了,别怪我没提醒你啊,蔡惊鸿最讨厌女人缠他了,你可千万别去招惹他。” 楚滢滢却撇了撇嘴,道:“我才不信你的鬼话呢。” 又发现崔云灏手里也捧了一本厚厚的书,便好奇地问道:“夜深人静的,你出来看的什么书啊?” 崔云灏低头看了那本《行军手札》一眼,道:“是广平王给我的。” 顿了顿,抬起头看向楚滢滢,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你呢。没有你,我恐怕还被关在思过房里出不来呢。原来,你是唐将军的亲戚啊,怪不得你这般有恃无恐的。” 楚滢滢有些心虚地低了低头,随口道:“我从来就是高人一等的。”又问崔云灏道:“广平王给你看的什么书啊?” 崔云灏大大方方地将手里的那本书递给楚滢滢,道:“喏,给你看吧。” “行军手札?”楚滢滢看了一眼封皮,继而迫不及待地翻开几页读了起来:“腊月初八,脚上之伤深可见骨,召军医检视,需用刀割去腐肉。无奈麻药用光,军医束手无策,为止剧痛,口咬枯枝...” 楚滢滢念到这里,不禁目瞪口呆,道:“真是太可怕了。” 崔云灏抬头看了一会儿天,感慨万分地道:“广平王常说男子汉大丈夫,无论吃什么苦头,也不该哼一声。打下门牙和血吞,他真的讲得出做得到啊。” 楚滢滢陪着崔云灏又聊了一会儿天,就各自回房去睡了。 第二天,崔云灏从梦中醒来,急急忙忙跳下床,一把拉住正在洗脸的蔡惊鸿道:“蔡师哥,你知道吗?我昨天晚上做了个梦,梦中我跟广平王一样,沙场杀敌,势不可挡,这次长跑比赛,我一定要让他刮目相看!” “那就好!”蔡惊鸿点点头,一脸欣慰地笑道。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