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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神灵无形无迹。

    不过，神灵的力量源自于信徒，只要将它大部分信徒都掌控在手，就能间接将该神逼出来。

    除非它甘愿实力尽丧，多年积累的信徒被屠戮一空。

    这个过程并不容易，甚至可以说是一个笨方法。

    永夜之地虽然环境独特，可村落却是数以千计，想要从这些凌乱分部在各种隐蔽角落中的聚集地里找出那些特定的人选，需要的可不仅仅是大量人手去搜捕。

    还要有强大的影响力与掌控力，叫当地人配合。

    否则乌漆墨黑一个常年没有太阳的地方，随便找个雪窟窿往里一躲，想要挖出来的难度都非常高。

    凯撒原本没有这种影响力，他之前的职位虽然是圣教军团副军团长，可他管的是战争，别的事情很少插手。

    但此时他已经是人间圣徒，一言一行举足轻重，备受教宗器重。

    所以真想做点私事，黑夜教会不可能不提供支援。

    于是，整个事情就变得十分简单。

    一番琐碎的忙碌之后，凯撒等人现在要做的，只是静静等待，等待那个注定要死的神灵跳出来，和他们进行一场“谈判”。

    当然了，如果告诉它，将它逼出来的目的是抓到手继而用来献祭，那么它说什么都不可能真的露面。

    只不过，此事的真相，目前还只是机密，常年躲在永夜之地的“土包子”，是没可能了解的。

    “第二次献祭将在黑棘王国首都举行。”

    被暴风雪裹挟着的小木屋内有篝火燃起，将凯撒身旁中年绅士那张白皙脸颊上的两撇小胡子照耀的十分清晰。

    身后斜斜贴在墙壁上的影子不断晃动间，他语气严肃地说道：“按照目前的进度，可能用不了半个月，就可以正式开始了。”

    “令人振奋啊。”

    凯撒说道，表情却没什么变化。

    “你似乎对此不怎么期待？”中年绅士是曾经出手试探过梅伦的古德里安，他见此有点奇怪。

    “没记错，前几天你可是非常迫不及待的。”

    “献祭的目的，不过是与伟大的命运之子达成联系罢了。”

    凯撒语气低沉地回答：“可我时时刻刻，都能感受到祂的存在。”

    时时刻刻？

    你这是在忽悠傻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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