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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缪脑神经一跳，就想将手中的符纸扔掉。

    但，又有一道微弱的力量，让她控制住了自己的手，没有让她将符纸扔掉。

    她在原地沉默了片刻，望了望灵初，神色很是复杂。

    过了片刻，她僵硬地转过身，如同机械人一样，缓慢地提步离开。

    望着她的背影，灵初眉头紧锁，并没有松开的迹象。

    “那个……”

    正在这时候，有人凑了上来。

    灵初转过头看去，正是之前想来找她算命的女人。

    灵初回过神来，道：“你还要算命吗？”

    女人望着灵初，这次不再迟疑，肯定地点头，“嗯。”

    随后，她又解释，“但，但我不算是来算命的，我是想问……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鬼吗？”

    灵初望着她身上萦绕的阴气，反问：“你觉得，鬼是什么样的东西？”

    女人犹豫道：“我也不知道……人死之后，不就是死了，消失了吗？我查过很多资料，都说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但也有些资料，隐晦地说过，人死了会变成鬼……可什么是鬼？变成鬼之后，还算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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