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呢,作为他叔叔,自然也能跟着沾沾光,对吧? 再往远了说,这要是子秋大学毕业当官了,随便说几句话,提携提携我们这些亲戚的,那不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了! 我可听说,远方有个姓齐的上去了,连他们村的狗都给当上了警犬! 老太太,您可得好好掂量掂量这事儿!」 「对对对,老太太,这可是个大好机会!」旁边几个老妇人也跟着起哄,一脸期盼。 老太太,贺梅的母亲,子秋的外祖母,闻言缓缓抬头,眼神里满是对这些人的不屑。 她心里明镜似的,想起了那些年的风言风语—— 赵华光离开时,这些人怎么说来着?说是贺梅不守妇道,赵华光才被逼走的。 贺梅远走时,又是怎么传的?说她犯了法,躲债去了。 子秋被带走那天,更是难听,说什么他是贺梅生的孽种,现在亲爹来接他回家了,还骂贺家满门都是伤风败俗的***,该浸猪笼。 现在,呵呵! 「老太太啊,您这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贺老二焦急地问道。 在这贺家庄,姓贺的几乎是一家子,往上追溯几代,都是一个老祖宗的后代,所以大伙儿都沾亲带故的,讲究个辈分。 不过,现在人心隔肚皮,自扫门前雪,谁家的破事儿都不爱多管。想当年贺梅那事,村里人哪个不是冷眼相看,有的还经常在背后嚼舌根呢。 可这回不同了,瞧瞧贺子秋那小子,一朝发达,整个庄子里的人都坐不住,心里那个痒啊。 老太太瞟了眼边上的二闺女贺兰,贺兰笑眯眯地说开了:「子秋考上状元那会儿,我头一个上门道喜去了。 海潮大方得很,直接把州里给的奖金分了一半给我们,说是子秋的一片孝心。 真说起来,城里头无论是教育还是生活条件,都比咱这乡下强百倍。 我和妈合计着,人活一张脸,树活一张皮,既然当初把子秋托付给了海潮家,那就得有个了断,不能两头占着。 再说了,咱们可是子秋的亲二姨、亲外婆,他要是真出息了,还能把咱们给忘了?」 「老太太,您这不是让子秋成了忘祖的孽障了吗?」贺老二一听,脸气得跟猪肝似的。 老太太笑呵呵道:「您还记得不,前几年修族谱那会儿,是您老人家拍板不让把子秋写进去的。这下可好,祖宗都不认他了,他还惦记着祖宗干啥?」 老太太这话一出,贺老二彻底愣住了。 想起当初自己也是那起哄的,就是看子秋不顺眼,想着这小子命咋就这么好,爹娘都不要了,还能在城里混得风生水起。 现在想想,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玛德,难道现在眼睁睁看着那臭小子起飞他还沾不上光吗? 艹! 羡慕,嫉妒,恨! …… 晚上,赵家大院里静悄悄的。 赵华光洗了个痛快澡,乐颠颠地就往老婆屋里钻,打算来个甜蜜的夜晚。 他这人,长得俊朗,浓眉大眼,体格也壮实,靠着老婆娘家的助力,这些年混得风生水起,成了村里的大红人。 赵家不光自家日子红火,还不忘乡里乡亲,厂子里招工人优先考虑村里人,还出钱给村里修路,哪家孩子上不起学,他也热心资助。 认真说起来,赵华光如今在赵家村那可是人人竖大拇指的赵总。至于以前的往事,那都是年轻不懂事,更大的还是人家贺梅的问题。 可就这么个风光人物,心里头也有一块疙瘩——他现在就盼着能和老婆生个大胖小子,传宗接代,那日子就算是圆满了。 可惜啊,这事儿他们两口子努力了好几年,愣是没个动静,急得他直挠头。 「哎哟!」正想着呢,赵华光突然被一脚踹到了地上,疼得他直揉屁股。 咋回事儿?今儿个他可没招惹其他的小姑娘。 他抬头一看,老婆正穿着睡衣,气呼呼地站在床边,那脸色,比外面的夜色还黑。 「哼!这么晚才回来,是不是外面有了野花儿,想把我这黄脸婆甩了,好把你那状元儿子接回来当家?」赵夫人这话说得尖酸,但身段儿还是那么好看,就是脸上那股子不高兴,让人看了心里直打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