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容老大也觉得这礼厚得不正常,且一点儿也不稀罕,委婉地拒绝:“让钟员外如此破费,容家人可不敢当,我们家就是小门小户的农家,怕是用不上这等金贵的东西。” 哪曾想钟员外压根不接容老大的话,自顾自地继续说:“钟某着礼上门,虽说有些冒昧,但也实在是不得已,听闻秦娘子也想买下百丈村剩下的人参地,还特地去县城找了官差,搬出了言将军的名头,如今为着这事,县里是左右为难,所以钟某想着,这件事干脆莫要再麻烦县丞大人,我们两家私下解决就好,本来嘛,咱们也是一家人不是?我家中一位侄女,如今正是言将军的夫人,自家人磕碰,就不必惊动外人了吧。” 他一说完,睡睡就能肯定,她家和将军的约定真的泄露了! 而且还被县丞出卖了! 但钟员外说的那个外人,值的怕不是县丞而是将军叭! 钟家人一定是趁着将军出门在外,才敢这么上门抢人参地! 谁跟他是一家人啊! 睡睡不高兴得撅起小嘴,一点儿也不想教钟家人种人参! 秦筠之察觉到小丫头不开心,轻轻地捏了捏她的小手安抚,然后才说:“那按钟员外的意思,咱们怎么个私下解决法?” “容家如今已有五百亩山地,钟某最多再让一百亩给你们,而且是以半价相让,如何?” 秦筠之一听就笑了:“我觉得,还是我们家先买下山地,然后让一百亩给钟家,也是以半价相让,钟员外以为如何?” 钟员外一听眸子就眯了起来,见容家人如此不识抬举,话中隐隐有了威胁之意:“秦娘子,钟某可是带着一腔诚意在与你们好言相商,若非看在将军的面子上,这一百亩地钟某也是不会让的!” 秦筠之继续淡定地微笑:“钟员外,我们家请您进门也是想和您好言相商呢,若非看在将军和将军夫人的面子上,这一百亩我们家也是不会让的。” 钟员外一连两次被她拿同样的话堵回来,客气终于装不下去了,白胖的脸上笑意慢慢消失,威胁之意也越发明显:“秦娘子,你可知我钟家在定州是何门第?” 秦筠之镇定地点头:“山匪起家,盘踞百年,如今是定州第一大世家,所以为了那几百亩的人参地,钟员外是准备软的不行就来硬的了吗?你们问过将军夫人和将军的意思了吗?整个定州只有我们家会种人参,钟员外可也打听清楚了?” 她一番话,说得平顺又轻快,语气里丝毫没有怕威胁的意思。 倒让钟员外感到十分的意外! “秦娘子当真好口才!难怪我那侄女说,将军对秦娘子和娘子家人赞不绝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