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于是元哥儿退出窗户,一推开窗户,屋子就亮堂起来,也有新鲜的空气进来。 陶溪瞧了瞧元哥儿娘的脸色,接着说:“已经入了春,天气一天比一天好。 你们要时常开开窗户透透气,这样对身子恢复也有好处的。” 说着她素白的指尖轻轻的落在元哥儿娘瘦削的脉搏上,望着她死灰的眸子,陶溪叹了口气。 “心病还需心药医,大娘心中郁结才导致的肺结咳,你若是不放心心扉,这病吃最多的药也是枉然。” 陶溪一句话道破元哥儿娘心中的苦,她捂着帕子哭了起来。 她哭起来几乎没有声音,只是留下一行清泪,凄美又悲痛。 元哥儿一急,“娘,爹没了你还有我啊,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就是…想你爹啊。” 元哥儿娘声音沙哑,“要不是为了我们娘俩,你爹也不会出去找吃的,也不会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那么大的雪啊,他出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可是娘,我只有你了,你要是再离开我,我该怎么办?” 元哥儿一个男子汉,居然大声哭了起来,“娘,求求你了,你不要离开我。” “元哥儿。” 元哥儿娘忽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喘息声很大。 听得外头的人很忍不住动容,于大叔忍不住对简时鸣嘀咕: “元哥儿他爹失踪以后,元哥儿娘就病了,一直也不见好。” 屋内陶溪看元哥儿娘痛快的苦了,眼里划过一抹满意。 “哭出来就好了,你这是心结,发泄一通心里也舒服一点。 只要你好好吃饭配合着,身子肯定能好起来,当然你咳嗽还是要治一治,我给你开个方子。” 她说完猛然想起元哥儿家根本就没有纸笔,于是对元哥儿说: “我念给你听,你能背下不?” “我…我不识字。” 元哥儿尴尬的抓了抓头发,“我这就去借纸笔。” 说完就跑了出去,没一会儿不知道他从哪里接来的纸笔,虽然质量不是很好,好歹能够用。 陶溪想了想自己歪歪扭扭的毛笔字,看向外面的简时鸣说: “我念,相公你来写吧。” “好。”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