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惊人的心境-《末世流浪者之流浪者诞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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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叛徒那么敏感,如果不是因为自己亲身经历的体验的话,是绝对不可能有那么大的反应的。也就是说,你有经历过遭到背叛的遭遇。”

    房有朋的话深深地刺痛了苏珊内心之中的一个心结,苏珊抓紧自己的衣服,呼吸瞬间变得无比的急促,内心之中,一个女孩绝望地惨叫声油然而起。可是就在这时候,一只手放在了她的肩膀,居然是手上的李洛玄?!李洛玄摸了摸苏珊头说道:“不要让过去迷失了自己,否则你很容易陷入其中。”

    袁绍欣走到李洛玄身后的战戈身边,询问李洛玄的伤势,战戈则回答道:“贯穿伤,从肩膀贯穿而入,险些命中心脏,不过不致命,并不怎么危险,但是唯一麻烦的就是——这个孩子短时间之内,战斗力会折损大半。”

    “不必担心我,我连死都经历过了,就这小小小的枪伤有什么可怕的?”李洛玄显示闭上眼睛,当重新睁开的时候,就变得凶狠无比:“众叛亲离,我什么都可以忍耐,唯独这个不可能,既然要开战,我就奉陪到底。”

    袁绍欣听到后急道:“孩子……孩子老师求求你了,看着香缘给你生过孩子的情分上,你就放她一条生路吧!”

    “我爱她,情深至极,我不怪她因为什么疏远我,她因为恐惧我而对我开枪,我也可以原谅她……但是老师您别忘了,你的丈夫冥昭冤,到底是什么原因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的?你希望香缘也变成那个样子吗?”李洛玄斥责道。

    袁绍欣哀求道:“洛玄,也许现在你不会明白老师的心,但是我相信,当你真正经历一个作为父亲的责任的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李洛玄——李洛玄——你有本事就出来啊——”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凡云耿用扩音器的喊话声音,李洛玄等众人立刻反应过来,但是房有朋却拉了拉好兄弟的手,劝道:“别理那个天杀的,生气没意义……”

    “……”李洛玄并没有听取房有朋的建议,他开启了战场分析,很快便感应到了凡云耿所在的位置。也许是曾经接受过李洛玄的“恩惠”,冥香缘也感觉到了李洛玄的侦查,她主动走到凡云耿身边“献殷勤”,美人的热吻可以说是男人毒药,却又让人欲罢不能,这种突如其来的香甜和刺激感,只有在体力消耗之后,才能回过思绪重新思考。而那份来自体感的独特香气,就像罂粟花中提取纯练的海洛因一般,享受的人会如同瘾君子一般无法自拔。冥香缘的上半身几乎露出,她一副陶醉的表情却让她忘乎何为礼义廉耻,凡云耿的轻柔就像是对她的认可,她的脸上居然露出享受的桃红色。

    “哼!”李洛玄不想再这对男女面前浪费自己的能量,在没有踏入第二境界的他,进入梦魇装甲的自己只有全力尽出速战速决的份,维持形态、进化升级、战斗出招,消耗的力量都是要掐着手指头来计算的。君子当忍则忍,并不是因为弱小,当等到忍无可忍的时候,自然无需再忍。

    看着将自己关在暂住点的李洛玄,房有朋和月见奈留头上可以说是竖起三个大大的问号: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月见奈留举起望远镜看了看,先是嘴唇发抖,接着就是浑身颤抖,将望远镜塞给房有朋,躲在他怀里不解道:“香缘怎么可以这样?!”

    房有朋举起望远镜,看到的居然是凡云耿和冥香缘正城墙上“劳作”起来了?!房有朋将望远镜塞给袁绍欣:“看看!你自己看看吧!你的女儿现在是什么样子……别说我们不给她留情面——”

    带着月见奈留离开之后,袁绍欣也是举起望远镜看了看,她看到女儿一脸享受的表情,袁绍欣现在不知道如何是好?她夹在女儿和爱生的中间——左右都不是人了。

    坐在暂住点之中,李洛玄试图将自己的心情放松下来,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原本什么都能看得开的自己,到现在却变得一点都不镇静了。

    “呃——”李洛玄突然感觉自己的口袋一热,一股灼烧的刺痛随之而来,李洛玄在自己的口袋之中摸索了一番,掏出一颗流浪者核心,放置在一个相对干净的地方,说道:“学长,你觉得安慰有用吗?”

    “恍——”这是苏良的流浪者核心,在与凡家兄弟的“猎手”决战之时,李洛玄舍命将苏良的意识和这颗流浪者核心保存了下来。因为有了意识,通过核心的流浪者能量便可以形成意识体,苏良便出现在李洛玄的身边,那个独具特色的猎人马尾辫和淡蓝色的长发,可以说是苏良最好的象征了。

    俊俏的少年蹲下身子,摸了摸李洛玄的头:“大道理你都明白,我也就不想多说了。但是洛玄,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究竟是为什么而战?”

    “我为了民族而战!”李洛玄喊道。

    “可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孬种一个——你的祖先末世流浪者,纵使是自己的妻子背叛,他也是欣然接受、淡然而过,放下心中的家,最后为大家建立的一个大家!你再看看你,为了一个小家,你自己就乱了方寸!”

    “哎呀!”李洛玄,这个坚强无比的17岁少年,第一次显露出无奈无助的表情。但是,苏良并不打算放过他,而是一脚踢了过来,狠狠地踢在李洛玄的脸上。李洛玄一口血吐了出来,他重新站了起来,却并没有一丝责怪的意思,苏良指着他骂道:“你那份不甘心呢?你那份无比的自信呢?你这个软弱是什么意思?还要痛恨是什么意思?人家情愿做婊子,难道你还希望一个当了婊子的人能够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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