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程徽月:“...” “你自己想歪了而已。” “这不得不想歪啊。” 霍砚行一脸无辜。 他是个结了婚开了荤的男人,脑子就是这么个回路。 程徽月白他一眼,不想说话。 “我来帮你吹头发。”霍砚行放下书,长腿一迈便过来夺过她手里的吹风机。 程徽月就顺着他的力道坐到梳妆凳上,享受他的服务。 霍砚行垂着眼眸,一手轻柔地拂动她湿润的发丝,另一只手拿着吹风机离了一定距离,避免热风太近烫到她的头皮。 覆着茧子的指腹在头皮上不时触碰,洗发露的香味也随着热风蒸腾,屋子里的温度也开始升温。 程徽月看着镜子里认真的男人,总感觉他的手很不老实地在摸来摸去,吹头发就吹头发,老是掐她脖子后面的软肉是怎么回事? 正想着,霍砚行忽然按掉开关,吵嚷的鼓风声就停了下来。 “好了。” 程徽月拿起梳子简单梳了两下,“好,睡觉吧。” 她刚准备起身,霍砚行火热的身体就贴了上来,大掌熟练地钻进来,声音低哑道:“嗯,睡觉。” 程徽月腰窝上的肌肤一激灵,嗓子就不由自主软了很多,“我明天还要上课呢...” 霍砚行没动,侧头咬上她的耳垂,“我知道,现在还早,时间够的,明天早上我送你,你可以多睡一会。” “...” 几天没尝到媳妇的某只饿狼心痒难耐,一看程徽月默认了,瞬间就凶相毕露,反手一把把人扛在肩上,走到了床边。 “诶诶诶!关灯!” ‘啪’一声脆响,霍砚行迅速凑了上来,“关了。” 黑黝黝的空间里,交缠的呼吸声彼此相融,在海浪般的摇曳中共同响奏着节拍。 ... 一周后,总算交接完工作的周琼华带着周洛到了京都。 程徽月和沈亚兰过去接他们,暂时找了个地方安置。 两人来的时候,把上岭村的东西都卖了,只有衣服还有这些年收集的草药全都一个不剩带过来。 沈亚兰在京都帮周琼华打听过房子,所以周家母子俩一来就先去看了那几间小院。 最后挑了一个比较清静干净的院子租了两年。 这地方跟桂花巷有点相似,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一听说新搬来的邻居是个中医大夫,当即就热情了不少。 “哎呀,还是大夫呐,快帮我看看,我这腿到底是怎么回事?一下雨就钻心的疼,我买了好多膏药贴都不见好...” “我也是啊,大夫,我咳嗽咳了十多年了,也没有变严重,但就是吃什么药都不好你说这咋办?” 一圈老人拉着周琼华喋喋不休地抱怨着。 周琼华也是见多了这种情况,耐心地安抚着他们,“一个一个说,慢慢来,我今天刚搬家,还得收拾呢,各位大娘要是想看病,等我医馆开起来了,就过来找我把脉拿药吧。” 众人一听,安静下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