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2-《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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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为什么而流的眼泪!?她难以察觉。
她也从来没有在自己家族中找到这种兄弟间的真挚,便从后面紧紧地搂住夏侯武律。夏侯一动不动地坐着,抬头抑制了一下情感,低声说:“你来了?!又要劝我吗?这是男人的事情,就让男人们用马刀来解决。我知道你夹在中间痛苦,那么我问你,这过错是谁犯下的,我兄长若在,我和章岭谁也不敢南下牧马,可是他们自毁城墙,又能怪谁?”
秦茉哭道:“我只是感到痛苦而已,男人之间的事不该由我们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人插嘴。我也许不该劝你,但这样的报复未必是兄长想要。我听许多人讲过他。他是一个宽容而仁慈的长者。他希望你这样吗?”
夏侯武律咬牙说:“有仇必报,这不但是塞外的风俗还是男儿的血性。兄长含辛茹苦,养大了我和幼弟,我们若不为他复仇,有何面目活着,那便一起赴死好了。是呀。富饶的中原大地,不知多少英雄的******垂涎,于是我的长兄,害怕难以抑制住我们的野心,充满对你们皇帝的忠诚,离开家乡,结果呢,被你们靖康人用毒酒鸩杀,并割下头颅,处理之后送到长月传阅……却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样的蠢事。”
他冷冷地说:“就算我不复仇,我也会因为一群蠢货而南下牧马。你以为章维假装劝我,我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他按捺得住吗?他的确是不想和大国开战,但是他又会少了蚕食之心?失去了忠犬,便有狼群垂涎,这是亘古不变的道理,就像是当年的小李边帅,他不死,章维也不敢豪夺湟西。”
他再也不说什么,而秦茉也不说话。
秦茉浑身冷嗖嗖的,嘴里说着她是女人,不想过问男人之间的事,但靖康,何尝不是她的家乡,眼下她知道,眼前的仇恨放在这个有仇必报的男人身上,是斩断了十个手指头,依然抓人,更何况似乎全靖康的英雄,也已经再没有让他们忌惮的了!
没错。
边军将领陈冉,经常被夏侯氏的商团收买,敛财已经敛到令人发指,提到他的军队,一些将领和他的人打过交道,只在鼻孔里哼哼。栾起?先一战已经全军覆没,接下来竟还敢拿出主力要给敌人教训,要彰显朝廷天威……在这些塞外吃风沙长大的豪杰眼里,这些将领何其愚蠢。
眼下,太原被包围,而太原之后的郡兵驻地也被攻击。
陈冉还不信。
但这时真的。
许多湮灭的商路总是有夏侯的商团,这靖康的登州像是夏侯氏的后花园,夏侯武律甚至比靖康人还要了解它。
出现在郡兵驻地的兵竟然是从备州直接越过军都谷,直接插在太原后面的。
然而陈冉却不知道这一切。
他确信敌人被夸大,他坚持认为夏侯家族的部众并不多,他的边军足以打败他们,只是在于付出多大的代价而已。
他令参军作了檄文,也让人代笔,给长月呈书一封,给秦汾书信一封,分别让人送走。而自己,则三军誓师。他倒也不是守财奴,不但尽出军资,还自掏腰包,拿出许多的金银,兵马点阅,大箱列前。
他让人把一字排开的大箱子箱盖掀开,顿时宝光冲天,便是在金灿灿银闪闪的光华中,他激励将士们说:“这些年来。我是在边塞捞了一点钱。我捞的这点钱却不是你们军饷里的,这是商团时常贿赂我,给我的,这一点我无须向你们隐瞒,如果你们是我,你们说不定也这么做了。虽然我是贪了点钱,那是要打理上下关系,那是设法给你们采购军械,冬衣,改善伙食。你们为此说我贪财也好,为此说我肥己也好,我都否认。我这个人,确实比较贪财,但是相比贪财,我还算一个公道的人,我不贪你们的钱财,关键时候,我也舍得钱财。你们面前的这些箱子,有一些就是我聚敛的金银,而这些贿赂我的人里头,最多的就是夏侯氏……你们看,我接受了他们的贿赂,却并没有花费,却是在等今天,交给我面前的勇士们,用他们的贿赂给予奖励你们。”
陈冉还是比较聪明的。
大战在即,他需要将士们用命,自然知道光凭皇帝的诏书还不足以洗去他身上的污点,干脆来一个不否认,老实交代,把自己的贪财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而作为领兵多年的将领,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将士们又不是上计磨勘的账房,还不是任他糊弄。果然将士们是容易受到感动的。
“我的家在长月,我要听命于朝廷。这一点与你们不一致,但是你们也清楚,这非我所愿。檄文已经发往四方。本将放话于此,宁愿身死鞑虏之手,也万不肯耗于内乱。诸位将士都是血气之士,若不肯跟我北去,在你们面前的,就是大锭子的金银,你们可以上来,拿一块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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