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4-《三国之我成了张角师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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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英爱之恨之,脸色凝重不快,但也承认说:“我和你二叔原本都没有攻打长月的意思,仅为激励将士,现在已经骑虎南下。”随即,他又说:“据说秦纲去了庆德,你一回庆德就立刻告诉你二叔,软禁秦纲。他现在已经握住整个靖康,只有软禁或杀掉他,我们才不怕中计。长月,我留给要打的人打,除了我,别人都没有资格啃健布这根骨头。”
刘启听起来有些悲观,不禁心痛,几乎再也没有心情再问三叔“是什么人”,只是说:“既知如此,何必当初!当初你和二叔是怎么想的?”
“怎么想的都不重要了!身为一个男人,当起伏于马背和女人的胸膛,死于更强大的敌人之手,追寻你所看到的荣耀!所谓的文明会使人犹豫不决,使人心慈手软,使人顾虑重重。想想你的阿爸,在我印象中,没有他办不到的事情。害死他的,是他的淡泊和归属感。”刘英负手仰头,厚身如柱石般坚定和高大,口气已经相当生硬。
这一刹,刘启自觉已让三叔生气,干脆一赌气全问:“你觉得你是什么人?我说的是种族!”
“我们当然是雍人!”刘英惊讶地回过头来,好在没有敏感地反感潜于里面的数典忘祖味,走动刮歪几粒烛火,说,“这是讽刺,是不是有人在你面前问,借机拉你的脸?你应该杀了他!”
“不是!”刘启吓了一跳,摆了摆手逃走,出来后才知道自己没能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三叔,反被他影响,不禁擦了擦脑袋,使劲地忘一忘。
回到自己的住地,那里已纪成了酒肉闹场。
刘英划拨给他的百余部众也有几个加入进来,大讲逐马奔腾的往昔。赵过见他回来,猛地一放杯,嘴巴品酒咂成了王八样,忘情就呼。刘启过去要了一杯酒,扬洒了大半,也发泄般高吼,以此打法三叔赶他走的不快。
张奋青已等了半日,挪来就问:“你见老马了吗?我们到处找他。是不是走了?”
“这个闷鳖!走也会说一声。”刘启喝尽酒,嚷喝道,“从明天起,咱们就离开这战场,回我家去。那里有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地,遍野的牛羊。”
大伙听闻都有欢喜之色,一扫这么多天的阴云,嚷闹畅叫。刘启灌足黄汤,见他们中有的沸腾不下,有的欠着屁股往外去,略止众人,大声宣布:“我要回去娶亲!!”
众人又欢叫不休。
突然,有两个军士拖着一人回来。认出拖着的是马里得,人声一下极静下去,不由去看。马里德一动不动,浑身是血,面无人色。
张奋青探上一看,已经气绝多时了,这就抖擞了一下,大嚎:“是谁杀了他?”
“不知道!被人抛在地沟子里。”拖他回来的人说。
马里得能跟谁有仇?跟自己才来没几天。刘启想起一个人来,心中渐已明白,早已目眦欲裂,酒劲划作仇念,不禁大叫一声,霍地站起,使劲一摔木杯,将之踩破。他稍微冷静了一下,见祁连、杨林悲愤地看住自己,又听到有人在人堆中问,另有人在小声告诉:“是跟回来的靖康人!”怒气又长,干脆跃入去,把那人拽了出来。
他想动手打面前缩头的年轻人,却最终忍住,这就喊上熟悉的几个,喝道:“拿上你们的兵器!跟着我走!”
暗中负责刘启的人连忙溜出去回报。
刘启盯着那人的背影冷笑,干脆跃起来,砍断扎矛的缚绳,持一矛追出去威胁对方回来。他追了数步,见对方只一心跑到三叔那里,喊也喊不住,干脆掷矛出去,换来一声不知是惊呼还是惨叫的喊声。
他一回头,以威胁的口气大呼:“你等听命于我,不是我三叔!”
弟兄们见他发飙,都怕不跟随遭殃。个个执兵鼓噪,问他去哪。随后,他们连乡僻正路都不走,横穿猛跳,冲进福泰来几里外的营地。
福泰来胳膊、腿上都有伤,还没好透。他正发着牢骚养伤,被闯进来的人摁住,等被人带出去,看到手下有个人捂住血脸蹲着,而刘启正站在他旁边看自己,心却是怦怦地跳个不住,就硬着头皮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的人是谁杀的?”刘启蹬了他一脚问。
“怎么可能?”福泰来不承认,但脸色一直地变,最后打了个激灵,突然使劲一伸头,冒着青筋咽喉咙,咬牙承认说,“是我!要杀要剐随你的遍。”
杨林一听他说,就奔出去往死里乱打,情绪激动地大叫。赵过自后心一脚,踢出“咯”地一声。福泰来半天出不来气,但就是咬着牙滚,不申辩也不反抗。刘启看打了半天,见他已半死不活还不吐口,渐渐动容。他喊“住手”,干脆走过去将福泰来拉起来,有点想不通地说:“我知道是谁,只不过想让你作证。想不到我认错你了。你也是一条好汉。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也别放在心上。”
“恩!”福泰来硬拧一下脖子,擦了一擦脸和嘴,克制不住地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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