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他到底画了什么在她身上(大章节求月票)-《王爷的江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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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不敢的,别忘记了我们王府是有王位要继承的。”秦守安笑着说道。

    怀瑜这才睁开眼睛,刚刚下意识地就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差点忘记王府和一般人家是不一样的。

    许多人家都很忌讳在迎娶正妻前男人就有了儿子,毕竟庶出的长子,有时候会和嫡子争家产,长子上位,嫡子反而没有能继承宗祠,这种事儿也不是没有发生过。

    于是一些条件不错的家庭,就不会愿意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以免将来出现嫡母子反而被赶出去的事件,概率很小,但谁也不愿意冒这种危险不是?

    王府就不一样了,事关王位的继承。

    并不是长子和嫡子在府内斗一斗就能决定的事儿,有宫中在维护和主持继承顺位,正妻有诰命在身,嫡子的地位难以动摇。

    再加上王位的继承事关正大,普遍会认为,先有个儿子确保王位有人继承是第一大事,至于长子和嫡子的事儿,重要性反倒是可以往后挪挪。

    就像宫里的情况,太后娘娘都记得要给陛下移植那活儿了。

    秦守安伸手摸了摸怀瑜的肚子,“指不定这就是咱们的小小王爷了。哈哈哈……”

    “小王爷乱说……”怀瑜其实没有指望过自己生的孩子能当上小小王爷,可心里还是甜滋滋的。

    她有点儿担心小王爷难留子嗣未必真的只是玩笑,总之怀瑜多努努力,也不会有什么坏处。

    秦守安拒绝了怀瑜服侍,让她再多睡一会,自己起身穿了简单的家居深衣,踢上鞋子回到他的卧房。

    唐婉蓉依然沉睡在他的床上。

    春宵百媚香和芸台茶的迷药能够放倒九品高手,对于普通人自然药性更强,黑姬和白姬能够早早起来,是因为她们是八品巅峰。

    现在若不想办法唤醒唐婉蓉,秦守安怀疑她能直接睡到下午甚至晚上。

    这可不行。

    晗心和月卿都是懂事的,看到秦守安昨天为怀瑜准备了新的厢房住所,隐约猜到了他会让怀瑜侍寝,自不会像往常一样,一大早就来准备伺候起床,但也不至于太晚。

    被她们看到还好,不许她们到处乱说就是了,可在她们面前终究有点难看。

    说不定她们会觉得小王爷你这么喜欢乱来,为什么不让晗心和月卿也参与进来呢?然后时不时地丢给他一个幽怨的眼神。

    秦守安打量着唐婉蓉,她那原本平滑光洁的小腹上,现在是一片水墨画。

    他不禁抬手按住脸,昨晚太冲动了。

    当时把唐婉蓉放到床上时,心想她如此胡闹,居然跟着黑姬和白姬来听墙角,那么秦守安也胡闹一下,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

    于是他就在唐婉蓉的腹部作了一副山水田园的水墨画,远山浅浅如青黛,一行白鹭上青天,近处小小牧童,手牵大大母牛。

    这画作本来也就平常,问题是昨天晚上他也不知道咋想的,把唐婉蓉的肚脐眼,画在了牛屁股中间的位置,还为了更加栩栩如生特别勾勒了几笔。

    唐婉蓉要是醒来了,看到她肚子上被画了这么一幅画,不跟他拼命?

    擦掉?

    好像也不是很方便,他又不能把她脱干净放到水池子里一阵搓洗。

    要是打了水,用毛巾来擦,只怕会把她整个腰腹都糊糊成一团墨黑。

    还有肚脐眼里的墨汁,根本无能为力……也许她没有喜欢抠肚脐眼的毛病?

    可是看看唐婉蓉这精致纯净的皮肤,耳朵眼里,头发丝里都找不到一点皮屑的样子,自然是极其喜好洁净的。

    她一定也会很快发现肚脐眼里没有清洗干净的墨汁。

    秦守安默然无语地站在窗前。

    这画还画得挺不错的,下次别画了。

    “要不……死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秦守安想到了一个好办法……也许不算好办法,但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吧。

    e=(o`*)))唉。

    普通人中了这种迷药,仓促弄醒,多半会浑身不适,头痛更是普遍现象,秦守安是温柔之人,自不会如此粗鲁。

    他伸手握住唐婉蓉的脖颈,在她的哑门穴、风池穴输入了两道真气,然后再握着她的小手输入真气。

    看着唐婉蓉的小手纤细柔软,肌肤柔润的没有一点毛孔的痕迹,白白净净散溢着香甜的气息,好似上好的糯米糕点。

    秦守安不由得有些后悔,把美人肌肤当画纸,何等暴殄天物。

    这种肌肤,不是用毛笔来感触的,而是要用手指和唇舌来感知,方知其中绝妙无穷之处,才能够对得起这国色天香。

    当然,他也只是客观点评,并不是说他就想这么来感知唐婉蓉肌肤的妙处……他昨晚只用了毛笔,充分说明他就是正人君子,根本没有趁人之危亵渎于她。

    “呀……”

    唐婉蓉微微张嘴,吐气如兰,脸颊上弥漫着一丝丝的潮红,轻轻扭动着身体,逐渐醒转。

    睫毛像被风抚动的一根根松针,眼眸表面覆盖着一抹迷茫的潮润。

    唐婉蓉感觉到有真气在体内流动,让人感觉浑身懒洋洋地舒适,偏偏脑子却清醒过来,颇有些春日饱睡到醒的满足感。

    “你……你怎么在这里?”唐婉蓉看到秦守安站在身前,略微慌乱,似是还在梦境中,连忙坐直了身体,紧盯着秦守安。

    对了,他怎么在这里?

    相比较这个问题,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哪里?

    唐婉蓉打量着房间,脑海里逐渐回忆起昨天晚上的事情。

    不由得再也没有脸面盯着秦守安,暗暗攥紧了拳头,只想现在就滚下去,滚到床

    她昨晚也没有喝酒,也没有中了谁的迷魂药,怎么就跟着黑姬和白姬一起胡闹呢?

    “昨晚唐姨不知为何晕厥在我房外。我见半夜三更,也不方便把唐姨抱回月到风来阁……下人们看见难免会闲话。”

    秦守安说着,顿了一顿,指着床说道:

    “便擅自让唐姨在此休息一晚,以免夜晚寒气入体,沾染风寒。”

    他完全是一片好心啊!

    秦守安瞄了一眼唐婉蓉的腰腹,她坐起来的时候,衣衫下摆将那幅画完全遮掩住了,看来在海棠春坞她是不会发现的了。

    至于离开海棠春坞,她在别的什么地方发现身上被人画了画,那就不关秦守安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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