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他不爱一个人时很可怕。 爱一个人时也恨可怕。 都是在极致的两端。 令人窒息。 傅景初觉得阿稚当年真是被冲昏了头脑,才和这么个难缠的人结了婚。 他忽然觉得阿稚现在这个孩子不应该留下来的。 沈律言明显还没死心,哪怕多出个“野种”还做着破镜重圆的美梦,他这人心细如发,有时候洞察力敏锐的惊人,稍有不慎,一点蛛丝马迹就能叫他看出端倪。 让他知道孩子是他的,就真真儿是把主动权送到了他手里。 他未必会有多喜欢自己的亲生孩子,但一定很擅长利用这个孩子。 保不齐要用孩子的抚养权做文章。 他的心思百转千回。 沈律言似乎也看他不太顺眼,很不耐烦的让助理送客。 傅景初临走之前还要给人添堵,指了指自己有了淤青的脖子,唇角抹开冰冷的笑意:“沈总今天这份大礼,我一定会如实转告的。” 沈律言不怕他告状。“我今天已经很客气了。” 语气忽然变冷,“刘助理,送客。” * 江稚当天晚上就看见了舅舅脖子上的淤痕,放下手里的筷子,饭也吃不好了。 急急忙忙的问是怎么回事。 傅景初巴不得江稚越恨沈律言越好,一五一十全都抖了出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