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傅景初扯起唇角,冷笑了声。 他刚上前,就被姐姐拦了下来。 傅清婉拉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和沈律言发生争执,两人就像红了眼的鹰,利爪已经牢牢抓紧,蓄势待发,只等着将眼前的敌人开膛破肚。 “我们先去看看阿稚。” 现在阿稚才是最重要的。 这么一场手术下来,她也是真的受罪。 傅清婉根本不想过问女儿,她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 当初是不是和林嘉然在她面前演戏也不重要了。 既然是从她肚子里出来的,就是傅家的孩子。 傅景初勉强被劝了下来,傅清婉扫了眼沈律言,对这个和阿稚有过一段婚姻的男人很难有什么好感。 爱恨嗔痴太执着的人。 往往下场都不太好。 凡事过犹不及。 傅清婉按住傅景初的手,淡淡地说:“他想跟,你也别拦着。” 左右拦也拦不住。 倒不如让他慢慢死了心。 就像缺了水的枯树,连着根慢慢的枯萎、发烂、枯黄、抽嫩的绿色渐渐变成枯枝败叶,他自然而然也就会放弃了。 没有人能抱着枯树过一辈子。 * 江稚感觉自己只是睡了一觉,做了个短暂的梦。 她醒来的时候,麻药也已经过了,刀口隐隐的疼,那种绵长的刺痛渐渐变得漫长深刻起来,叫一向能忍的她都觉得有点无法忍受。 她的睫毛如蝉翼般抖动了两下,缓缓睁开眼睛,视线逐渐从模糊变得清亮,她的手被人握在掌心,妈妈和舅舅守在病床边,两人都皱着眉,似乎很担心她。 她还是没能忍住,被刀口疼得倒吸了口冷气。 嘶的一声。 傅景初叫来了医生,看过之后,医生说是正常的。 他有点不耐烦,“有没有什么能让她不痛的办法?” 医生顿时觉得眼前文质彬彬的男人有点不讲道理了,“手术之后都是要疼上一段时间的,忍忍就过去了。” 江稚躺在床上,也不想动。 说话亦是有气无力。 傅景初似乎看出来她想问什么,在她费力气张嘴之前就说:“孩子也好好的。” 随后他拧着眉继续补充:“是个不太讨人喜欢的男孩。” 全家都以为这会是个和她一样乖乖糯糯的小姑娘。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