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烧退了,病还没有好。 还有感冒咳嗽。 外边很冷,江稚穿了件米白色的毛衣,柔软暖和,戴着同色系围巾。 她吃了早饭,和妈妈说了声,就拿着包出了门。 出门之后时间还早,不到三点,她就打车去了陌生号码发来的那个地址。 很多年没有去过的厂房。 地方偏远,司机开车也开了将近一个小时。 这么多年过去,废弃的厂房越来越荒凉。 除了她,几乎看不见别人。 江稚站在门口等,她皱着眉,怕又是空等一场,又是像上次那样故意耍她一次。 不过很快她的手机就响了。 “你进去。” “想见你的儿子,就再等半个小时。” 江稚推开老旧的铁门,指腹上沾满了灰尘。 里面也几乎都被灰尘覆盖。 陈设几乎没变,当年那些废弃的设备依然还在。 被钉死的窗户,依然是被钉死的状态。 这里的一切都和从前一样。 只有她和以前不一样了。 还记得那时候她被抓到这里来,吓破了胆,一开始只知道哭。 除了流眼泪,别的什么都不会。 到现在,江稚几乎能肯定把她约到这里来的人,就是江岁宁。 江岁宁想做什么呢?在这里葬送她吗? 可能是吧。 一切从这里开始。 大概也要从这里结束。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