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沈律言并不是一个无私的人,哪怕被撞疼了,疯够了,也做不到。 按理说失去过一次就该痛彻心扉。 他的确也是如此。 这几年如同行尸走肉般的日子并不好过,夜不能寐的时候,身体里的血肉都像是被重新挖出来过一遍。 仿佛有一道看不见摸不着的、历久弥新的陈伤。 永远都在那儿。 碰一下就疼。 碰一下就会流很多很多的血,无数个深夜从噩梦中惊醒的时刻,都像是坠入了无边的深渊,失去她之后,麻木的有点不知道自己该往哪里去。 所以,好不容易等回了她。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她。 沈律言反而更像一个创伤应激了的患者,非但不愿松开手,哪怕抓紧了她会让她遍体鳞伤,也还是要比从前更用力的想要将她握在掌心里。 正是因为失去过,所以才会抓得更紧。 她喜不喜欢他,她恨不恨他,他已经没有那么在乎,只要人还在她身边就行。 所以沈律言又当了卑鄙无耻的恶人,在她的身份证明上动了手脚。 没有护照,她寸步难行。 至于她在国外那段婚姻,沈律言可以强行逼迫自己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他什么都不知道,这五年丢失的时光,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算数,他也不想认账。 沈律言总是能在对自己不利的状况下,快速的权衡利弊,分辨清楚自己想要得到什么。 求不回来爱。 也求不得原谅。 那就只能先不择手段将她留在自己身边。 “沈律言,劳烦你以后不要再来幼儿园,打扰我的孩子。”江稚接着说:“孩子是我九死一生救回来的,和你真的没多大的关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