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是女人的眼中有不再遮掩的恨意。 沈律言早就被这迸出来的片片碎玻璃伤的体无完肤,哪怕是早已肝肠寸断,也不想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江稚忍着心里的气,告诉自己要冷静。 她坐回沙发上,心里有些幼稚又有点恶毒的想,希望沈律言能传染了她的感冒发烧。 最好他也病得起不来床,也就没有精力来折腾她了。 她实在厌倦了这种和他争执不休的时候。 本来就该当两条不会再相交的平行线。 为什么还要这样? 沈律言去厨房给她倒了杯温水,端到她的面前,声音听起来也温温和和,“喝点水,消消气。” 江稚没碰面前的水杯,忽视了他。 好像也很不愿意和他再说哪怕一个字。 她实在是有点累了。 沈律言又去拿了药,递给了她,她也没有接。 “生我的气没关系,可别和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吃了药才能好,医生说你这段时间太累了,又想了太多事情,需要好好休息。” 沈律言说完这段话,大概是知道她不会听自己的。 倒出一粒退烧药,捏住了她的下巴,在她挣扎的时候手上更加用力,将退烧药送到了她的唇边。 “我不介意嘴对嘴喂你。” 可能是真的怕他会这么做,江稚咽下了送到嘴边的这颗药,端起水杯抿了两口。 沈律言看着她对自己这种避如蛇蝎的态度,心里怎么好受? 就像是被万千蚂蚁啃噬内心,密密麻麻都是孔洞。 只是他哪怕是装也要装得镇定从容,不能在她面前暴露任何的弱点,他已经溃不成军,再败真的就没有机会了。 他的痛苦、愧疚,都不能被她利用。 她现在只会狠狠踢开他,恐怕是连对报复他的兴趣都没有了。 沈律言只能装得硬心肠,扮演一个彻头彻尾没心没肺的恶人,这样他才能继续去做这些、强行挽留她的事情。 她晕倒的时候,沈律言抱起她时几乎没感受到什么重量。 她好像比从前还要轻。 时间不早了,两人都没什么困意。 安静了会儿,两人似乎都心平气和了起来。 沈律言状似无意的开了口,“你,这几年在国外过得怎么样?” 还好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