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珙“嘿嘿”一笑,试图蒙混过关:“姐,你不是要去星门观吗,我带你进去,好吧?你去了看嘛,绝对没有那些人的。” 林瑜面无表情:“这些人,也未必就比之前那些人好。都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你有点分辨能力!别傻乎乎的什么都学,要学你学点好的行不行?” “嗯嗯嗯。”林珙一脸心不在焉的敷衍:“知道了,知道了。” 林瑜也无奈。 一想到这么个草包,父亲最近在为他物色官位,准备让他出仕,她就觉得一阵窒息。 尤其是他林家嫡少爷的身份,寻常官职还“配不上”他。 还好他看不上县令这种官职,这种基层官员得直接接触平民,他要是去了,不知道得祸害多少百姓,不激起民变才怪。 朝堂上虽然不全是这种无能之辈,但国家政策大部分要出自这种人的手里,林瑜就觉得大涂迟早要完。 比如她爹,位列九卿,任廷尉之职,掌刑罚审判,在现代高低是全国最高法院院长,结果他对法律条文一无所知,断案全凭感觉,突出一个人治大于法治。 这事还是有一次她去书房,瞧见她爹偶尔带回家的卷宗发现的。 卷宗说一位女子,丈夫在外征战,很久没有传回消息,于是家乡人都认为他死了,女子便在父母的安排下改嫁,结果丈夫回来了。 此事被人告发,最后上传递交到了廷尉。 林衍认为,丈夫没有下葬,则视为婚姻关系存续,该女子在有丈夫的情况下,未经丈夫同意而改嫁,应当被判死刑。 林瑜把那卷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死刑? 这就死刑? 她不信邪的自己找到了父亲书房里都积灰了的律法典,翻了半天,终于找到了此类事件的应用法条: 夫在,妻逃而私自改嫁,应判黔面,城旦舂。 黔面城旦舂虽然也是重罚劳改,但和死刑差别未免也有点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