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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商会都没拿到的资料，老玩家多少都听说过那个人是什么性格。

    “提议的很好，我建议你下次不要提议了。”姜栖面无表情地说。

    “你不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危险份子。”杭璟表情微妙，“据说起床气很严重，在某个副本里直接把对面清场了，就因为吵着他睡觉。”

    “不是，我说真的，栖姐.”方原跟上姜栖，继续说，“你找他去问，他应该会告诉你。”

    “你为什么笃定他会告诉我？”姜栖对方原的态度感到好奇。

    方原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感觉，男人的感觉。”

    后边的杭璟一看这情况，感觉事情有点不对，一脸八卦地拖着王樾问什么情况，在青石镇发生了什么？

    姜栖没说话。

    没有道德伦理，是非秩序这些人类所制定的标准，是这个游戏世界的定义，这很正常。

    可她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谢朝辞的淡漠不在性格，而是更深层次的情绪和灵体里带着的本该如此的感觉。

    不，他连淡漠都不是，是漠视，可这种充满傲慢的词语，在他身上却显得理所应当。

    特别不真实，但她不知道这种不真实源自于哪里。

    直到姜栖再次来到玩家集市，最醒目的教堂前，才想明白。

    这个地方，高达百米的穹顶和彩色玻璃映射的光芒，纯白的大理石雕塑，所带来的是震撼和神圣，还有几分无法言说的不真实感。

    而这份不真实感，很像谢朝辞身上的感觉。

    上次来这里，姜栖只顾着看训练战场的机制，没怎么注意教堂建筑本身。

    现在才发觉其中的不同。

    石柱上的大理石雕刻，还有穹顶的绘画，和印象中的教堂完全不同。

    这些东西很难形容，只能说抽象。

    这里的绘画中有门，星空，时钟，云和树，雕塑有的能看出是个人，有的也不知道是什么。

    圣洁，又让人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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