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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红玉有男友?谁?内地那个应刚,还是金融部那几个……
宁媛用汤匙舀起一小勺汤,轻轻吹了吹:“我看见她脖子上有吻痕,啧啧,藏得还挺深的。”
宁秉宇放心了。
他从容地夹了一块鱼肉放到宁媛的碗里——
“管好你自己的事,自己事情不忙么,别一天到晚像个八婆似的瞎操心。”
宁媛冷笑一声:“可这是我的好朋友啊,总不能看着她被渣男叼去不管吧。”
她顿了顿,眼神微挑:“该不会……渣男还真就在这桌上坐着?”
桌上就两人,一男一女。
宁秉宇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是又怎样,不是怎样?”
宁媛放下汤匙,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地看着宁秉宇——
“我记得有人说过自己很有品,绝对不动身边人,尤其是自己妹妹的朋友,还是自己的秘书。”
宁秉宇神色自若,优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
“原则就是用来打破的。楚红玉跟了我两年,我发现她这两年脱去了天真,稳重多了,不管从出身到容貌身材,都挺合适。”
宁媛冷哼一声:“您老人家之前选了查美玲那么多年,不是说挑一个当家主母不容易么?”
她挑了挑眉,语气嘲讽明:“你知道红玉姐只怕是很难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更何况,红玉姐也压根没兴趣给谁当主母,她只想搞事业。”
宁秉宇不以为意地笑了笑:“你也知道她不想嫁?非要有一个婚姻的结果,才能在一起?你都已经来港府摸爬滚打了,还这么观念落后?”
宁媛没好气:“你……”
宁秉宇敲了敲一边的财经报纸打断她:“穷人和中产阶级结婚是为了有限的资产合并抗击生活风险,我这种资产阶级是为了资产保值和增值!”
“全世界所有国家婚姻法本质都是物权法的附属条例,只保护财产,不保护感情,因为感情无法量化,不具备可操作性,有些国家婚姻法甚至只保护强者,不保护弱者,赢家通杀,弱者抵死!”
一串话砸下来,宁媛气笑了:“哈,你还给我上起司法理论课了……”
宁秉宇不疾不徐地继续道:“理论来源于实际,不管是穷还是富,不清楚婚姻和爱情没有半毛钱关系的人,都是彻头彻尾的蠢货,还容易穷一辈子,或者迟早变成穷光蛋,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宁媛。”
宁媛忍不住咬牙切齿:“你爹味这么重,这么爱上课,红玉姐知道吗?你说这话,敢说没私心?”
记住尼玛呢!
是,他说的理是这个理,一点错都没有,但他没私心才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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