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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守的锦衣卫看到,很是殷勤的上前想要接过。
方静之笑了笑,冲着对方摆了摆手,独自一人进了诏狱。
锦衣卫诏狱与寻常牢狱并没有太大的区别。
非要说什么区别,那就是更黑暗,更血腥,味道也更加的难闻。
方静之取出手帕遮住鼻子,缓缓来到一处牢房门口。
打开食盒,取出了里面的酒菜。
一样一样,摆到了胡惟庸的面前。
胡惟庸刚想要说话,却被方静之阻止了。
“不必说。”方静之笑道:“你的事情牵扯太大,无论说什么都是要死的。”
“至于你藏起来的那个儿子,也别想了,只想陛下想让他死,那他就活不了,不出意外的也早就落到锦衣卫的手里了。”
“老胡啊,我来看看那你,其实是想确定一件事情来的,不过如今看来,我心里大概也已经有了结果。”
“所以啊,你别说了,我也不问了。”
“这酒菜呢,你就尽管放心的吃,毕竟你也给我送了那么多好东西。”
接着,他倒了一杯酒,递给了胡惟庸。
胡惟庸现在很惨,十分的惨,被逮到诏狱之后,对他的刑罚就从来没有停止。
原本就不怎么干净的囚衣,如今更是被鲜血染红。
胡惟庸惨笑,双手带着铁链,颤抖着拿起酒杯,似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一饮而尽。
“好酒!”
“当然,本少爷亲自制作的竹叶青!”
方静之将手帕垫在板凳上,这才坐了下来。
“我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知道我把儿子藏起来的?”胡惟庸撕了一条鸡腿,轻轻啃食着上面的嫩肉,一脸极度享受的表情。
看的出来,毛骧这厮是真的不当人,这都给饿成啥样了。
方静之夹了一个蚕豆丢进嘴里:“我搞死了你的儿子,自然是格外的关注你。”
“你那个儿子自然也在我的关注之中,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我还是懂得。”
“是这个道理!”胡惟庸点点头。
“老胡啊,咱俩也算是熟人了,你告诉我个事情呗!”方静之继续说道。
胡惟庸一笑:“你不是说了,不会问我的嘛!”
“这个无关紧要!”方静之嘿嘿一笑:“你也当了这么多年的宰相了,贪赃枉法了不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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