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别看陈寅恪年纪不大,但已经留学好多年,从十二岁开始,就常年在各国游学。 作为此后清华国学院的四巨头之一,陈寅恪仍然在厚积薄发中,还得积累十几年才会出山。 陈寅恪尚未出名,见到已经名扬四海的李谕后非常恭敬:“院士先生,能为您效劳非常荣幸。” “我也很荣幸,”李谕笑道,“另外我很好奇,你怎么能如此轻松学会那么多语言?” 陈寅恪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学会的,仿佛这些文字自己往我脑子里跑,不知不觉中就会了。” 好嘛,问了相当于白问。 就像拉马努金说自己的数学公式是女神告诉自己的。 李谕又问道:“你在欧洲哪所学校读书?” 陈寅恪说:“之前在德国柏林大学,后来去了瑞士苏黎世大学,现在法国巴黎高等政治学校就读。” 李谕说:“为什么去了这么多学校?辍学离开?” 陈寅恪说:“学到我想要学的内容后,就没有必要继续待着了。” 难怪陈寅恪一直没什么学历,简直是“真·游学”。 李谕又问:“现在法国跟着哪位学者?” 陈寅恪说:“此人叫做伯希和,是法国乃至欧洲的汉学第一人。” 伯希和就是历史上的那个敦煌文物大盗。 之前李谕在法国就见过伯希和,还有科兹洛夫。 因为李谕的干预,伯希和没能如历史上一样去敦煌抢走大批珍贵文物,单靠汉学成就其实没什么特别出奇的,最多是个正常的教授。 不过这家伙语言方面确实挺有天赋,懂多国语言,陈寅恪跟他学学倒是很好理解。 陈寅恪学洋人东西秉承的原则是直接学会他们的语言,然后自己看。 这种能看第一手资料的本事在二十世纪初更加显得珍贵,毕竟翻译没几个,学术专著更没人给你翻译。 此后的十来年陈寅恪又学了不少语言,学富五车,到了清华后,连梁启超都对这个小辈礼敬三分。 李谕说:“这几天在法国的行程,就委托你了。” 陈寅恪拍胸脯道:“遇到哪国人都不在话下。” 李谕此前不止一次想要学习法语,但实在没有这个精力,法语学起来又比较麻烦,最终只能放弃。 李谕首先前往法国科学院,进行了一场关于此前刚发表的行星论文的演讲与研讨。 虽然演讲可以再用英语,不过这里毕竟是法国科学院而非巴黎大学,大学多少有点自由气息,科学院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法国人一向对自己的语言非常傲慢,认为法语相比英语就像贵族老爷与乡野农夫,正式场合怎么容许说英语,还不如直接说汉语显得有个性。 陈寅恪挺给力,只花了很短时间,就额外学会了需要用的术语。 李谕在演讲中继续阐述了一下对木星最显著特征大红斑的一些“猜想”,——李谕当然清楚它是什么,不过这时候只能用“猜想”一词。 与会者听说这极有可能是个可怕的风暴气旋,并且大到可以放进去两三个地球时无不非常震惊。 只可惜现有手段没法进行深入的研究。 估计对一些文艺工作者来说会产生一些创作灵感。 epzww.com 3366xs.com 80wx.com xsxs.cc yjxs.cc 3jwx.com 8pzw.com xiaohongshu.cc kanshuba.cc hmxsw.com 7cct.com biquhe.com 第(3/3)页